沈霁霖听闻此言后,眼神之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之色,他也发出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嗤笑声。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开口回击道,“我管你什么来头?目无军纪、残害同袍、不知悔改,就算你是元帅,今天管这‘闲事’,我问心无愧!”
只见黑鹰军中,一个身材魁梧、相貌还算周正的男子霍然挺身而出。他一边迈着大步向前走,一边将拳头紧紧握住,只听得骨骼发出一阵清脆的咔咔响声。
走到近前,他猛地停下脚步,用充满不屑和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比他矮了一头的沈霁霖,然后扯起嗓子大声吼道:“哼!好狂妄的家伙!就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像你这种自命不凡、一身正气、整天把嫉恶如仇挂在嘴边的愣头青,爷可见得多了去了!等你多挨几次毒打,多撞几回南墙,自然就会知道该如何夹着尾巴做人啦!”
那人虽然看着气势汹汹,可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清楚的,见沈霁霖一上来就是副将之职,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们对峙,肯定是有实力的。
但黑鹰军的人大多是不讲什么道义的,怕自己打不过丢了面子,就不约而同地围攻沈霁霖。
面对多人的同时袭击,沈霁霖眼中燃起战意,嘴上功夫也不输给他们,“该学会做人的是你们!一起上要是还被我全部撂翻 就脱了铠甲回家找你爹娘问问,为什么生而为人他们却不教你们做人!”
"找死!"那几人在军营里嚣张跋扈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大肆辱骂过,一个个当即火冒三丈,攻击起来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量。
一个人随手抄起木棍用力挥出,是下了死手,好像丝毫不担心出了人命会被问责,距沈霁霖头部只有几寸时。
沈霁霖旋身而起,一脚踩在了那个人的肩膀上,并在他肩膀上借力从他头上越过去,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与他们拉开了安全距离。
玄色披风扬起瞬间,地上的石子被风带动,顺风飞出。砸在了冲在前头几个黑鹰军下颧骨上发出闷响。
一个长相偏文弱的青年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瓶,抽掉瓶塞,将瓶中无色的液体倾倒在旁边人递过来的箭头上,趁着场面混乱,拉弓射箭。
沈霁霖敏锐地察觉了飞射过来的箭,心想 ,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蠢?他们自己的人都还在这边呢,也不怕误伤自己人。
可是一群纨绔子弟凑成的黑鹰军里哪会有什么情分在呢?就算这一箭射中的不是沈霁霖而是黑鹰军的人那又怎么样?只能怪那人自己倒霉喏。
沈霁霖目露嫌弃与反感,看到这群人才真正知道这世界的物种多样性,真是把人类中所有品性败坏的人都挑出了一个典型,放在了黑鹰军里。
难怪对付一个小小的南陵要费这么大劲,原来是有一大群帮倒忙、拖后腿、窝里横的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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