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挺好奇,这唐璃姑娘,现在究竟会在哪儿……”容愿微笑道:“有这么一个人时时刻刻在挂念着,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哈哈哈!”净极面颊泛红,傻乐道:“就是不知道,唐大人有没有想我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药熬好了,你既然疼,就赶紧喝了吧。”
只见刘锐旗,一手端碗,一手拎着一锅滚烫冒气的汤药走到了净极的面前:
“正常,是该你去找我,自己端碗喝的,现在,不过是我可怜你……本事挺大,折在这怪可惜的。”
“啧……”
净极是阵阵犯难,要是别时,这药师说这些话无可厚非……可现在,容愿、梦谣都在这儿,这件想瞒下去偷摸解决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净极啊净极,你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诶,二位姑娘,来此所为何事?”刘锐旗放下汤药,转头问道。
“小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就是这儿的药师吗?他这是怎么了啊?”
“我没事,之前和人交手,受了点小伤而已。”净极笑着解释道。
“哦,他啊……”刘锐旗指着净极,淡道:“血苞病而已,不是很常见么?”
“血苞病!?”
梦谣、容愿,同时惊呼,甚至连泪水都要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去。
容愿连忙去颤抖着翻看净极的双手,见净极抗拒,不肯把手拿出来,便又俯下身,将净极的裤腿翻开。
那红点越来越多,几乎要连成了片,离冒血溃烂的地步……似乎不远了。
“看什么嘛……还看人家腿干嘛?”
容愿直接拎起了净极的衣襟,怒道:
“你什么时候染上的?怎么染上的?!为何刚才不和我们说啊!”
“容愿姐……你冷静些……”
容愿松开手,只是那双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她在医馆帮了不少的忙,自然也清楚这疫病的威力,几天下来,医馆内没有一人痊愈……也就是说,染了这病,纵使身体再壮、武功再强,到最后,也是难逃一死。
“呵……没想到啊,这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容愿姐……你先别急,小哥哥这样子,似乎没染病多久……肯定有办法的。”梦谣一脸焦急,来回探着净极和容愿,不知所措。
“慌什么……我自己都不怕呢。”
净极强颜欢笑道:
“我暂时用内力和心经延缓了疫病深入五脏的速度,你们不用担心,我肯定,比这些受病的百姓活的时间要长。”
“你怎么染上的?直接接触病血了?”
“没,是廖暗,镇汕使之一。”净极将自己的想法一字不落地全都讲了出来:“我觉着,毒就是他下的,只为了把刘药师这位水坎圣物的主人逼出来……我,就在刚才,喝了廖暗给我沏的茶,想着该是因此中的招吧。”
“你是不是傻啊!”容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口骂道:“这么大人了,身处他地,怎么这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啊!”
“嘿嘿……”净极被骂乐了,这么一看,容愿还真有些老姐的风范:
“说来话长……当时,刘药师就借用水坎圣物的能力,隐身在廖暗的身后,那指针指着廖暗,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便是水坎圣物的主人,戒心,自然就放下了。”
“好了,别说这些了,那些百姓大都医治得晚,方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果医治及时,兴许还有办法……”
容愿轻抚着梦谣的肩膀,道:
“梦谣,你先照顾好净极,我管这位药师把需要的药材,都买走,咱们一会一起去南榴医馆想想办法。”
“南榴医馆?你们一直在那帮忙?”看来,还真要回头,将那躲在谷篓子里的男人捎带过去。
两人自然无心去顾及净极这可有可无的问题。
容愿跟着刘药师,照着配方抓了满满一大兜子的药。
梦谣看着净极将这些止痛的汤药服下,而后扶着净极,缓缓走出了刘氏药铺。
待至门口,见刘锐旗仍站在原地,净极便开口问道:
“刘药师,你不和我们一同去吗?”
“其实,我是不想去的……”刘锐旗回道。
“我也没有强制你离开的意思……只是……那廖暗若是再回来,可就真的麻烦了,毕竟他要的,是你手中的那个水壶……和我们在一起,起码能保证你的安全,也能保证圣物的安全。”
“好吧……不过走之前,你们可以稍等我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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