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力封!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大哥婚事结束之后再说么?非得现在来砸场子?你……你……怪不得迟迟不见你的踪影,你不来道喜的帐还没算,现在又干这等事……”
“二弟,住手!”
盛力鼎见状,也缓缓走上前来,不解地问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三弟,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兄弟尸骨未寒,还有你若有什么事情,大可待这婚后再提啊!”
“婚后再提?我忍不了!来人!将兄弟们的尸骨呈上来,给大当家的开开眼界!”
“什么?!”
婚事本该大喜之日,一匹白布已经足够炸眼,可现在……盛力封竟然要将尸骨搬上婚礼的大堂,这不仅会带来倒置阴阳的霉运,其所散发着的尸气,在这当红喜事上,甚至还会令二位新人折寿。
红白之事一起,还真是离奇。
很显然,盛力封此举,就是有意为之。
片刻,三具尸体被抬了上来,其中两个盖着白布,最中间的那具尸体,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外,脖颈处还有明显的缝合痕迹,像是断首后的修补处理。
而刚刚那张被投掷而出的白布,若是将其重新盖上,其上血迹遍布的位置,恰恰于这尸体伤口的位置相吻合。
盛力封一手一个,将两块白布悉数揭开,一个脖颈发肿,喉咙穿洞,被稍微浅色的凝固兽血所填补,另一个心孔有一个半径更甚的大洞,那颗同样被穿孔了的枯萎的心脏,正被捆在尸体的上方。
“大哥……你可认识这些人?”
不仅仅是盛力鼎,众人见了,皆是愣在原地,这三具尸体,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便是和他们日日夜夜相处了数十年有余的兄弟啊!
“我……当然认得……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盛力鼎唇齿颤动,情绪濒临失控的边缘:“可……可你为何不早些说出来,非要等我的大婚之日……这样大哥,也能早些为他们讨回公道啊!”
“讨回公道?笑话!”盛力封仰天大笑,随即指着那仍躲藏在盖头之下的芜青雁道:
“那我要是说,你要在她的身上讨回公道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
“大哥……我已然将事情闹至这不可挽回的地步,还骗你作何!”
盛力封盯着芜青雁,恶狠狠地道:
“这个女人便是凶手,千真万确!若你仍是执迷不悟将这女人娶回寨中,那还不知道会死掉多少无辜的兄弟……我们寨子都兴许会……你莫要被这女人乱了心智,再这样执迷不悟,后果不堪设想!”
那盖头之下的芜青雁,只镇定地微笑着,一言不发。
“这……”盛力鼎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芜青雁,又看了看盛力封,缓缓道:“三弟……你可有充足的证据?”
“证据有何用?这女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过,她闭口不言,我何来证据之说?你好好想想……她刚来寨子几天?我和你待了多少年?!”
“但是……”
“别急各位,我可以作证。”
循声看去,竟是莫铜从盛力封的身后踱步走来。
净极仗着人多,趁机对着莫铜挖苦道:
“好你个莫铜啊!身为渴能寨的贵客,寨主的大婚你不来,现在闹了矛盾了你才来,到底是作何居心啊?!你那点小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别……”
莫铜并未理会净极的叫嚷,而是对盛力鼎解释道:
“您看看这些尸体的伤口啊,虽然经过处理,但不难看出,这些伤口并非任何一种兵器所伤,而您的夫人,和我本是同僚,所以我对她的招式自然是略知一二,放眼大寨上下,能做到这般的,兴许也只有她了。”
莫铜将话一转,对芜青雁道:
“怎么样啊芜青雁,敢不敢来证明一下你的清白呢?”
“哼……不证明也罢……”
这番场景正和芜青雁的心意,她稍微酝酿下语气,道:
“好了,我承认,这人确实是我杀的……”
“什么?!”
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在场众人措手不及。
“盛力鼎,看吧,她自己都承认了啊!”
“大当家的……”芜青雁突地卸下了盖头,哭泣着朝盛力鼎的胸膛扑去:“人家……人家也是有苦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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