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开始了……”
照净极这些日子和芜青雁的相处来看,一般,若是芜青雁开始阴阳怪气,那就证明,定有人会因她而受到影响,所以现在场面也会变得更加迷离有趣。
“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啊……”赵骁瞳悄声问道。
“放心吧,应该打不起来。”净极下意识退了一步,轻声回道:
“有盛力鼎压着,没人敢动手,我们先看看他们到底演着怎样一出戏!”
“大哥,休要听她妖言惑众……”
盛力封抽出长刀,朝芜青雁刺去,见此,盛力鼎扶着芜青雁的肩膀将她迅速揽到身后,躲过了这一刀。
“你干什么!”盛力达大刀一挥,将盛力封的那把刀震到了一旁:“不仅闹事……现在居然还要动手?三弟,你什么意思?”
“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这女人多能装。”
净极在一旁挤眉弄眼道:
“她要想躲避这一刀轻而易举,非得装,装成那害怕的样子,为的是啥?为的是卖惨卖可怜,激起寨主的保护欲,这个女人啊,真是……一言难尽。”
“三弟你先别急……我总得知道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做判断。”
盛力鼎转头对芜青雁道:“夫人,你别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芜青雁用指尖顶着盖头,轻巧地沾着眼角留下那假惺惺的眼泪,道:
“大当家的……当时我和弟弟正在路上,结果就碰见三当家的一行人了……只是当时,我哪会知道他便是我们渴能寨的三当家的,后来,他留下了三个人看着我们……没想到,这三个人垂涎我的姿色,待三当家的走之后,二话不说就要上来褪我的衣服。”
“当真如此?”
“我承认,莫铜大人说的句句属实,我会些功夫,大当家的这点您应该也能看得出来……但我轻易是不会动手的啊,当时四下无人,只有我和我的弟弟,那三人偏要非礼我毁我清白,动手……也是我的无可奈何之举啊。”
芜青雁噙着泪水,泣诉道:
“听他们的话的意思,似乎是做完该做的,为了封口还要我和我弟弟的性命,倘若我当时不作反抗,任人宰割,大当家的……您现在又怎么会看得到我?又怎么会看得到眼子兄弟呢?”
盛力鼎回头问向人群中的净极:
“眼子兄弟,当真有此事吗?”
“啊?”净极刹地一愣,他咋也没寻思这件事能问到自己的头上,想着当时自己也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一心逃跑,便实话实说了:
“我当时重病未愈,身子疲乏,意识不清,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盛力鼎!”
盛力封气得直接唤起了寨主的大名:
“这女人便是一派胡言!空口无凭,谁能相信?而这兄弟的死确实实打实的,这个女人还能完好地站在这儿,还不能够说明一切吗?”
莫铜也附和道:
“是啊寨主,三当家的和这女人各持己见,各有说辞,听着好像都有些道理……只是单凭言语,没法将二人判个对错。”
“大当家的……我这还是出手及时,方才没被侵犯,我若当真让这几个贼人占了便宜……难道,难道我还能将身体展露出来给各位当证据吗?”这番颇为羞涩隐晦的话,在芜青雁的口中竟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净极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这事儿,除了她还真没别人能干得出来。
“三弟……我仗在这三位死去兄弟们的面子上和你我的亲情,毁婚典之事我便不和你追究下去……这件事,既然没法判别真相,那就这么翻过去吧!”
“这么翻过去?盛力鼎……你想的未免有些过于简单了吧?”
“三弟!你到底要干嘛!”盛力达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哥不计较,不代表我不跟你算这笔账。”
“盛力达跟你有个屁的关系,一点主见都没有,整天就知道跟在盛力鼎后面干东干西,十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点儿也没见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