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刘琴卿跑去找肖若宸一通哭诉,歪曲事实,肖若宸查都不查清楚,就信了她的鬼话,拿了武安侯府的帖子送到京兆府,自有人看侯府面子替刘书卿私了了这桩人命官司。”
“后来,刘书卿因强买土地,又闹出人命官司,也没有受到任何惩戒。因为那会刘琴卿跟肖若宸好到蜜里调油似的,她说什么信什么。”
“肖若宸甚至还因为听信了刘琴卿的鬼话,认定我娘是个不安分的妾室,那一头撞死在刘府门前的女使就是我哥和我娘安排的。以为刘琴卿虽身为嫡女却常受姨娘和庶妹的欺凌。”
“好几次在外面都故意刁难我哥,那些捧肖若宸臭脚的马屁精更是以欺负我哥为荣向肖若宸表忠心。”
“刘氏兄弟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而刘进鸿尝试到了权贵帮忙盖事的甜头,心也越来越贪,又一次外放任职时竟敢把主意打到了朝廷拨下的修河堤的工程款上。”
“两年后,在距离秋闱还有九个月时,刘氏兄弟突然邀我哥跟他们一起到昭觉寺游玩。明知他们不安好心,我哥怕拒绝他们会迁怒我和我娘,不得不跟着他们出去。”
“果然,当天晚上只有他们兄弟俩回来,我和我娘问他们,我哥呢?他们居然说:“不知道,兴许我哥偷偷溜走跟尼姑幽会去了。”再问就让人把我们轰走了,也不让我们出门去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昭觉寺的两个和尚抬着担架,把我哥送回了刘府。可是我哥的一条腿因为错过最好的治疗时间已经废了,还受了严重的内伤。”
“我和我娘眼泪都快哭干了,刘进鸿知道此事后,居然还怪我哥性情孤僻,私自跑去后山,活该!”
“可他只要给我哥个解释的机会就知道,我哥是被刘家兄弟逼去后上为他们捡干柴,被蛇咬了才摔成这样的。”
“没人在乎真相,刘家兄弟因为有了刘琴卿这个搭上武安侯府的妹妹行事越发胆大。竟然在我哥的药里动手脚,只按药方买回最劣质的药。不到一个月,我哥便在病痛折磨中走了。”
一曲毕,挽月轻轻放下琵琶,用手擦掉脸上的泪痕。
接着说道:“后来,刘府被抄家下狱,男丁全部被流放,女的被发卖。刘琴卿因肖若宸的帮助假死逃过一劫。”
“可是,她都安然无恙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和我娘?”
“在我们被发卖的前一天,刘琴卿身边的向妈妈来到牙行,跟牙行老板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第二天,我和几个庶姐庶妹都被发卖得远远的,刘府的姨娘都被卖到了京郊最低贱的窑子里。”
“当时,我还不认识向妈妈,后来,我回到京城多方打听武安侯府的情况,才知原来我和我娘的困境,武安侯府的柳姨娘出了大力气!”
“就算换了身份,改了名字又怎样?刘琴卿还不是始终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敢出现在人前,只能躲在侯府后院依附着控制着肖若宸这个蠢货使坏。”
“哈哈哈!”
挽月大笑起来,或许是笑得太用力,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整张脸都咳红了。
平复呼吸后,她神色悲凉地看向吴安云:“你说,我如何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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