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是朕用人不严，五皇子出生就被人换走。”
皇上的音刚落，大殿之上是一片哗然。
这时，刑部右侍郎高学武跪倒在地，说到：“启禀皇上，有一件事臣一直有点疑惑，不知道跟五皇子有没有关系。”
皇上说：“快讲。”
高学武说：“就是文老出事的之前。”
高学武不知道皇上对文家的态度，所以在仔细斟酌该怎么说。
因为自从文家被贬，你说皇上想彻底废了文家吧，又给文家送牌匾。
你说还对文家有情吧，又打击文家的党羽。
所以这几年凡是跟文家有关的，都是禁语，谁都不提。
皇上说：“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文老丞相是朕对不住他。”
一句话，大殿上好多人都长出一口气。
毕竟文德山在位那么多年了，若是全部清除，只怕朝堂中有三分之一有关联。
这几年人人自危，喘口气都怕被人参了。
这个高学武倒是跟文德山八竿子打不上。
高学武说：“文丞相出事之前，谢大人曾派人监视文丞相。臣也奉命查过文丞相的交际圈。
发现文丞相一直追查，谢启善大儿媳的死因。
而原来的吏部尚书陆不凡，对周毅周大人家特别有兴趣。
文丞相和陆大人偶有碰头，不久陆大人被人参了贪污，被抄了家，陆大人死在狱中。
说是急病身亡，其实是被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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