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疼。”
将血迹都擦干，易千寻随手将锦帕丢在了一旁，『揉』了『揉』他的脑袋，再问：“既然疼，为什么不哭？”
这个时候，所有人才反应过来，是啊，这个看起来才三四岁大的孩子，被人连番咒骂，甚至打的鼻子都出了血，可是，却连吭都没吭一声，这要是放在别的孩子身上，还不得叫唤的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
“爹爹过，若是没有人心疼，哭也只是独角戏，只会受人嘲笑，平儿不想被人笑，所以不哭。”
一张严肃的脸儿，出来的话直让人心酸，原来，不是不会哭，而是因为知道哭出来了也没有会心疼，所以才不哭。
易千寻也是没想到，陈子珩居然会教只有几岁大的平儿这些，他就不怕这孩子听不懂吗？
“你爹倒是挺会教人。”
明明是揶揄中带着一丝暗讽，偏偏，平儿理解错了，用力点点头，“爹爹一直都会教人，平儿会的，都是爹爹教的。”
易千寻笑了笑，也不去做纠正，“那，你娘呢？”
话题终于又被拉了回来，所有人噤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错过了这孩子的回答，错过了真相。
平儿一怔，下意识转头看向了赵氏，然而，却只看到了她眼神躲闪，不敢与他直视，甚至，脚步还略微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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