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嫣凝拦住了,“德麟近日本就贪吃甜,额娘若要那这些给他吃,等会早膳怕是又什么都不吃便去念早课了!”
李嬷嬷已经端上了核桃酥、莲蓉饼、玫瑰更『露』等,就那样立在厅堂处,不知该不该放在德麟身旁的桌子上。看着老夫人犹豫不定。
“额娘心意,让德麟少用些即可!”福康安对李嬷嬷颔首,“你去盯看着德麟,让他不可多食!”
李嬷嬷答应着便端着食盘偕同一脸欢喜的德麟去了厅堂旁的耳室。
老夫人并无不快,反而赞许的看了嫣凝一眼。她原想嫣凝『性』子不稳,怕委屈了德麟,如今倒像是对自己的亲儿子般细心的照料着。
看到德麟,老夫人心里就记挂起另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不觉问起了芴春的胎。冬日里的路极滑,老夫人身子骨不好,又担心芴春路上出了什么差池,所以她很少见芴春,只算着日子肚子该隆起来了。
坐在福康安下位的嫣凝双手一收紧,便垂首不再看向他处了。
福康安告知老夫人芴春胎气稳定后,看向嫣凝,一身天水碧的旗袍四周『露』出白『色』的短『毛』,因她垂首,所以他看不到她的神态。只记得第一眼相视时,她双眸四周晕染着淡淡的乌青,玉容上有未拭去的冰痕。
出了牡丹堂,福康安有事先去了军营,嫣凝带着德麟回建功斋用早膳。摆了一桌子的菜肴,嫣凝却无法下咽,反而呕吐起来。
竹香端痰盂离开时,试探着问嫣凝,是否要找大夫来诊一下脉。嫣凝自嘲的笑了笑,那日的青梅之误,已令府里的人茶语饭后的聊着。眼下多事之秋,要再生误会,别人只当她求子心切,已成心病。
除夕的前一日,福康安陪同老夫人去白塔寺为芴春腹中之子求福。芴春鲜少有机会出府门,便也随着去了。
不知是福康安不想再见嫣凝,还是怕她跟随心中郁结。等嫣凝知晓时,一行下人已经拥着三位主子走远了。
老夫人近日潜心礼佛,见了寺主少不得要询问经法。嫣凝顾不得为自己轻叹,就去芙蓉苑,把竹香平日里常穿的淡紫衣裙拿给了香儿,虽然明知香儿听不懂,但还是多嘴嘱咐道:“等会出府门时,千万不可抬首!”
府里一片彩带飞舞,一直养在暖室中的冬花也趁着冬日骄阳搬了出来沾年气味。
福康安不在府上,赵兴也随同前往。府里无了福康安与老夫人,自当以嫣凝为首。
路过府门时,香儿也出奇的安静,垂首不语,反倒令嫣凝惊奇了。管家只是看了一眼垂首的香儿,就张罗门院小厮为嫣凝牵马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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