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双眼松成杏目,“起来吧!”然后走到那个喂马的老者跟前,扶着他到推车旁,“老先生,您可认得这两个人?”
那个喂马的老者被和珅搀扶,有些受宠若惊,点着花白的头,声音嘶哑的说道:“认得!认得!这是陈家父子!虽然他们满脸是血,可是我也认得!”
和珅看了嫣凝一眼,然后便命侍卫把喂马的老者送到福康安那里去了。
嫣凝对着和珅鞠了躬,也提着长袍,向福康安的蒙古包跑去。
喂马的老者说,陈家父子是十五年前来到这里的,只要皇上来围场他们都会贿赂围场的人,来到这里,他也是因此才认识他们的。他们会把马粪收出去,但具体是做什么用,老者也不是很清楚。
最近几年,不再是陈家父子两个人了,少则六七个,有时可达十个。刚来的时候,陈仇天还小,陈父便让他学当地的蒙古口音。
陈氏父子住在木兰围场外,一个山林里的小木屋里。他们很少与人来往,那次是老者上山采草『药』撞到他们的。
和珅告诉福康安,当时遇到他们后,觉得他们去的地方是环绕树林的河流上游,心里起了疑心。带人去了之后,只抓到了在放猎鹰的陈父。
福康安带了一批人马,按照老者所指的住所,果真抓到了在那里等候的白莲教人。
福康安以在侍卫交班之时,派他们外出,给了刺客机会为由,替福长安领了罪名。
皇上以福康安救驾有功,功过相抵,不再追究此事。
和珅同福康安一起出了皇上的蒙古包,福康安双眼直视前方,“和大人如此费力,可真是高抬福长安了!往后舍弟之事,不劳和大人费心了!”
和珅的眼睛弯若银丝,“和某人几番交好福康安将军,将军都不给和某面子,和某只好笼络住福长安,以保一夕之安!”
福康安扶起长袍,单手束在身后,离去。
而和珅对皇上不降罪福康安,心里起了疑心,他本想借此事挫一挫福康安的锐气。但是皇上对福康安过于宠爱了!
木兰围场的最后一次狩猎,皇上亲自上阵,数百人的阵仗向猎场奔去。嫣凝不会骑马,只得徒步跟在那些侍卫中急跑。
管围大臣率领骑兵先行,按预先选定的范围,合围靠拢形成一个包围圈,并逐渐缩小。头戴鹿角面具的侍卫,隐藏在圈内密林深处,吹起木制的长哨,模仿雄鹿求偶的声音。
福康安告诉嫣凝的,这样做,雌鹿闻声寻偶而来,雄鹿为夺偶而至,其他野兽则为食鹿而聚拢。
等野兽渐多起来,侍卫们会缩小包围圈,等包围圈缩得不能再小了,野兽密集起来时,大臣就奏请皇上首『射』,皇子、皇孙随『射』,然后其他王公贵族骑『射』,最后是大规模的围『射』。
但是八阿哥为了抢在其他阿哥之前首『射』,拉紧弓弦,蓄势待发,想要在皇上圣箭一出便『射』出去。谁知剑弦过紧,他先皇上的圣箭之前『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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