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满脸虚汗的被人搀扶着坐在椅子上，眼里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因为每一次手术台都是与死神对抗。
顾悦面上依然平静，稍微转过身子，对着慕姜槦的方向微微抬起下巴。
慕姜槦懂的，她说的是，不知你还满意吗？
对她脑子里储存的知识满意吗？，对她实践能力满意吗？对她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便一定为自己的病人负责满意吗？
隔着仰慕惊艳的男人们，慕姜槦眼里毫无情绪，可是脑子里的思绪却全部都被打乱了。
他应该说什么？
过了几秒，生硬的声音说道：“不错。”
是对着顾悦所在的方向说的，声音不大，可是在安静的空间里，还是让她听到了。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像个得了糖吃的孩子。
慕姜槦移开目光，老教授自叹不如：“将军，我们无能，不用再比了。”
不是怯懦而想退缩，不如别人就是不如别人，在医学上，更不存在什么爆发，翻身。
长年累月下来的知识的实践经验便决定了一切，挣扎着去赢没有任何意思。
而将军也清楚的看到了姜笙小姐的能力。
慕姜槦心里也确实有了定夺，轻轻嗯了一声。
倒是顾悦露出些小姑娘家的欣喜来，少一些麻烦就少一些意外，不用比就更好不过了。
眼看轮椅上的男人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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