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教他...”大鹏听王匀之这么一说,还真仔细酌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
“你就教他吃就不错了。”李信笑了笑,接了这茬。
“嘿,老大,你说在小辈面前突然掺这么一脚合适吗?”大鹏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过脸小声地朝着付水沫道,“你大鹏叔可是什么都会,只要你敢问。”
付水沫嘴角轻扬,见这三个其乐融融平白无故得来的叔,心中自是还未能习惯这层关系。只是衬着他们曾经是付家的旧部,自然是不能忘了礼数,他挨个朝着才认识的两人鞠了鞠躬道:“大鹏叔好,李叔好。”
这三人慈目中透着些许宽慰,纷纷请着都入了座。
大鹏瞧着付水沫两眼,格外感慨:“你们看水沫这一眉一眼的,当真和年轻时的付将军生得可谓是一个模子。哎,也不知这段艰难的日子你究竟去了哪,就连黔塘舵的情报线都没法捕捉到你的一丝一毫。”
李信坐在付水沫的身边,离着手近给他夹了一片滑肉:“所幸老二终于是找到你了,若是连黔塘舵都寻不到人,那我们也只能报以最坏的打算了。”
“黔塘舵还有情报线?”付水沫听闻禁不住有些好奇。
“不止是情报线,还有暗杀部等可都是数一数二的,你这几位叔多年来学到的东西也不算白学的。”王匀之扳着指头数了一数,“这舵初生的原因就是为了调查将军当年的谜案...还有就是寻找付家失事后被遗失的你,如今你也回来了,我们这心愿也就了了一半。”
王匀之说言间,随手倒了两壶酒:“今夜这种伤心惹恼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往后咱们可是有大把的日子要去面对它。来,说了的,今夜不醉不离席。”
付水沫将酒盏接过,四人齐齐举杯一饮而尽。
冲着那甘洌入喉的爽朗感,付水沫算是尝到了凡间的滋味。付府遭遇劫难后他跟在张炽烈的身边几乎就没有碰过酒酿,如今重新拾起这道味当真是回忆连篇而现。
可想曾经年少时他时常会陪着付将军,两人对着月色小酌,品陈年的佳酿。他依稀记得,爹会衬着酒意考他一些学堂里的古今文籍。
再次回到了现在,这样的感觉仿若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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