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钧航看了他一眼，转问江颜：“你和安芝玲在化妆室，最后一次的对话说了什么？”
江颜并不是对安芝玲的死完全释然了，只是掩盖了内心的情绪，她不想回忆。
但还是回高钧航道：“我们换好衣服上完妆，我转身要离开化妆室，她喊住我：要一起吗？”
“我说：我去卫生间。”
“她含笑回我：那不顺路，我先去外场了。”
“我离开化妆间，她应该随后，就要走的。”
黎砚霆见她话落脸色不太好，往她身边走了走，对高钧航道：“你的问题很多。”
高钧航看着冷冰冰的他：“江颜刚刚话，可以让我们想到，安芝玲和凶.手有产生对峙与反抗的时间，这样的话，又多出一条帮她洗脱嫌疑的线索。”
黎砚霆冷睨他。
裴煜这时对高钧航直接问出他心中好奇道：“你从一开始，就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庄程和庞元强心中直点头，他们队长今天很反常。
“什么原因，居然能让你假公济私？”
“周局知道吗？”裴煜冷笑了一下。
高钧航看着他：“他知道，还会让我来审讯江颜吗？”
裴煜又笑了一下。
高钧航转看了一眼深眸凝着冰霜看他防备他的黎砚霆，低头对江颜道：“江颜不记得和我通过电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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