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砚霆刚刚说什么了?”施牧屿俊美帅气地站在尊士光线暗淡的金翡翠包厢里,震惊不已。
“嚓,我到底是怎么把黎砚霆的话,刚刚听岔了?”施牧屿不可置信的直接问黎砚霆身旁坐着的裴煜。
裴煜不比他少吃惊,不过他吃惊过后,就是怒:“谁特么让江颜知道这一切,白费你回国以来对江颜的隐瞒。”
把他的抑制和隐忍,想满江颜一辈子的事,就这么化为了乌有?
黎砚霆把手中酒杯里的酒,直接一口喝尽道:“我正在让温衡查。”
以为自己听岔的施牧屿更不淡定了:“你们俩再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话?”
裴煜一口蒙了手中酒。
转看施牧屿,冷沉着英俊的脸,直接告诉他:“黎砚霆就是当年救江颜母亲的人。”
“当年手术发生意外,裴思媛参合了进来。”
“所以他当年,才带着裴思媛不告而辞,出国。”
施牧屿一连震惊:“靠,当年江颜喜出望外等到和她母亲达到换肾条件的人居然是黎砚霆,江阿姨当年到底经历了一场什么手术?”
“为什么黎砚霆身上,又有了裴思媛的肾。”
“嚓,我宁愿裴思媛是直接给江阿姨捐肾的人。”
裴煜转看他,连江颜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瞒他的。
裴煜把知道的全部一字不漏告诉他。
施牧屿一边听一边喝酒,心情向过山车一样:“裴家怎么出了个这么心机女,现在让江颜知道这一切,以后怎么面对她和黎砚霆?”
“江颜凌晨去找你,什么心情?”
“都等不到天亮了,可见她有多震惊她母亲那场手术的事。”就和他现在心情一样。
“至少江颜已经原谅你了对不对?”施牧屿急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