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辈子都不能。”
闻仁昌敛眸，知道她还是放不下过去。
“砚霆太在乎江颜。”
“他当年能为江颜义无反顾，做到那种地步，我承受不了。”
谢楚云攥紧阳台护栏。
闻仁昌沉默了一下：“当我没问。”
“监控视频的事，我一定查清楚。”
“事情已经发生，你好好面对砚霆。”
谢楚云点了点头，又道：“如果找到存根，把视频给我。”
闻仁昌一顿，不想她一错再错，但是知道肯定劝不住。
谢楚云挂了他的电话。
她出身名门，气质修养，与生俱来。
骄傲如她，她也不想把自己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可是她在乎的人，都这么逼她。
晚上十点，和谢楚云心情一样，却不及她半分华贵的裴思媛，在FOR周刊采访结束后，就已经回到楼上她自己卧室，满腔愤意久久难平，她脸色变得极白，像生病了一样，虚弱不堪。
从梳妆台抽屉一个首饰盒子里，拿出药，她用水吞了几颗。
收起药，裴思媛心痛不已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哪一点比不上江颜。
除了江颜极致的脸，她输在了哪。
“江颜，是你逼我的。”她用手机给黎砚霆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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