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她始终是一个女版沈浪,没心没肺,活得潇洒恣意,好像永远不识愁为何物,苦为何味。
她幽默,风趣,可爱,似乎傻傻的,但又无处不闪耀着狡黠,她像是一只小狐狸,慧黠而又可爱,仿佛不通世事,又仿佛看透了这世道,以一种优哉游哉的姿态,游戏着人生。
没想到,她竟也有如此沉静的一面。
原来,状似游戏人生的逍遥之态中,竟掩着如此莫大的恐慌和悲苦。
柳潇潇继续道:“不管你信或是不信,这个壳子里装的灵魂,真的不是你喜欢过的那个姑娘。我来得蹊跷而又诡异,倘或,我与你结为夫妻,然后生儿育女,万一,哪天,我与来时那般走得也蹊跷而诡异,我该如何自处?世间这东西,得到的越多,最后失去的时候,就会越痛苦。我不想痛苦,能少一点痛苦,就少一点痛苦。所以,我不想与这个世界中的人或事,有太多的牵扯和纠葛。”
仿佛不必再等国师的回信了,仿佛不用再揣度她是不是细作了,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
这番说辞,不像是瞎编胡邹,尽管,她总以玩世不恭的模样示人,给人的可信度很低,可是,她如今的这个模样,却与往昔大相径庭。
如果,这就是事实。
他要如何自处?
他与那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姑娘,只有短短一面之缘,连话都不曾说上两句,可是,那时那地那景,只一眼,便认定了终身。
一年多的光景里,他寻她,找她,念她,想她,她不在,又似乎无处不在,那种相思,渗入血液,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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