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班的?”
“嗯啊。”
“谁呀?”这豆包儿,话都说到这儿了,还学会卖关子了。
“就张蔷,咱隔壁宿舍的。”
“哦哦,她呀,那还行,起码熟悉,另外那屋呢?住的谁?”我继续问。
“你这不也挺八卦呢吗?”沐沐从菜叶子里抬起头说道。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谁叫我成天守着你们这些小八婆呢。”
“那屋你们就不认识了,她们先租的房子,然后又找人合租,算,二房东?”
“那他们是不是能少拿钱?是不是租给你们很贵?”我觉得既然是二房东嘛,起码得挣一点才合理。
“应该没有,我们租的价格在这个小区算是中间水平,她们又不傻,租很贵哪有人来租呀,也就是分摊一下房租。”
是吗?不会吧?
“美人你就别操心别人了,你不和豆包儿说说,你来这儿干嘛来了?”沐沐终于和小油菜结束了战斗,“起开,我要洗菜了。”
我端着洗好的土豆和西红柿来到豆包儿身边:“洗好了,怎么弄?”
“土豆削皮,西红柿...来,西红柿给我吧。”
我接过豆包儿递过来的削皮刀,一边削皮一边继续聊天:“我明天要去面试了。”
“是吗?这不是好事儿吗?正好一起吃个饭,给你鼓鼓劲儿。”豆包儿烧好了水,正在烫西红柿。
头一回见做西红柿还得烫一下的。
“烫它干什么?”这回,我认真贯彻了不懂就问的优良传统。
“烫烫好去皮儿。”
嚯,还真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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