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侧呆了这些日子,对于她这一世的过往也知道些许。阮青在无聊之时,便会抱着它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它背上顺滑的皮毛,口中絮絮叨叨念叨着以前在山上的生活。
这一世,她依旧被困在深山多年,恐怕这就是命吧。
想到此处,墨皇嘴角有些发苦。
在阮青口中,提到最多的便是小师弟、大白,以及——师傅。
原本只是些细碎的琐事,阮青时常抱怨师傅如何严苛,小师弟这个盟友如何不靠谱,亦或者大白多么古板。他一直都未曾当回事。
在她零碎的只言片语中,猫爷的心理变的很复杂。
一边嫉妒这些人能常伴她身边这许多年,一边却又像老父般为她欣慰,欣慰这一世她终究有了爱她、护她之人。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复杂感受。
可是,可是,当她在梦中如此焦急的呼喊着师傅时,那般的焦急彷徨撕心裂肺。还有在提及师傅时那温柔的笑靥,眷恋的目光,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球。
上一世,她也是这般,挂着如初生婴儿般纯粹的笑脸,用那般柔和眷恋的目光,仰着头对他道:“若是,我先遇上的人是他,该有多好。”
彼时,她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转身,艳丽张扬的裙裾宛如断翅的飞鸟,转身投入那一片赤红中,只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心情激荡下,猫爷喉头一甜便吐出一口鲜血,气息愈发的萎靡。
他伤了命门,这寒泉只能稍稍压制他的伤势,但却治标不治本。若非他堪堪避开一线,只怕此时他也走上了那轮回路,饮下那忘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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