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白晚晚并无大碍,秦砚初微锁的眉头稍霁。他觉得有必要充当一下她的传声筒,以免小兔炸毛。
白晚晚这么话痨的一只兔,突然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好两眼泛光殷切地望着自家徒儿。
秦砚初忍下想摸摸她头的冲动,强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说不过我师父,就用上旁门左道,也太不讲武德了吧!有本事大家用嘴皮子单挑呀!”
秦砚初有意模仿白晚晚的语气,连淡定如雩风也有点忍俊不禁。不过他的表情始终很淡,只在眼中漾开一丝淡淡的涟漪。
他琢磨着,其实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朗。对手已是强弩之末,就看地底的情况了。有一点他没骗清菡,对于谁输谁赢,他的确不在乎。
他的目光在秦砚初和白晚晚之间流转,脸上浮现出深思的神色。也许有些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复杂。
白晚晚听到徒儿完美复刻自己的心声,连连点头,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要开出花开。
她心花怒放地想道:徒儿莫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这么懂她呢?要知道,刚刚她心声太过复杂,有很多不方便说出口的怒骂,和徒儿这张正义凛然的脸怪不搭的。所以必然不是传音的作用。
谁知东野听后眼神邪肆,爽朗一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哪管什么旁门左道,管用就行。”
哇咧,白晚晚叹为观止,碰到比她更不要脸的了。这是高手中的高手!她生气跳脚,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兵不厌诈这件事,她也无条件拥护!
一旁的南魅早就不耐烦了,她嗔怒道:“你们有完没完?东野,我们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