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清撩了撩眼皮看他,“昨天靖安发生了那么大的暴恐事件,你们特警队今天不开会?”
“怎么不开啊!昨天就开了一天了!早上八点继续!一直开到十点,我直接从局里来的!”
“昨天是你开的枪吗?”沈雨清仿佛不经意地问起。
任绎扬洗碗的动作一顿,“是祁墨开的,他没说?”
沈雨清有些惊讶地回过身看他,“是祁墨开的枪?”
他有想过用激光笔的主意可能是他出的,但没想到竟然是他开的枪。
“是啊,当时那个狙击点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跟歹徒离得太近,那歹徒情绪不稳定又动来动去的,我怕伤到你不敢动手,就换祁墨来了。”
任绎扬抽了张纸巾擦干手,朝沈雨清走了过去,“算算时间,他现在也该去叫开枪书面报告了。”
沈雨清眉头动了动,边出神边往房间走去。
祁墨从昨天回来就一直在照顾自己,哪有时间写什么书面报告。
他关上房间门,想起祁墨跟他谈起“杀过人”这件事时的神情,那一定非常不好受,更何况是一枪爆头,放大八倍十倍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眼前以这种残忍的方式在自己手下死去。
但昨天一天,他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刚经历过如此令人不舒坦的事,又熬了一整夜,现在又马不停蹄地回局里办案、写报告,这人是钢铁做的?
沈雨清搭在衬衫上的手顿了顿,转而抓起一件白T恤和一条卡其色长裤,几乎有些着急地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连发型都没做,只是戴了一顶棒球帽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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