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啥一不小心激动了下”,杜姜不好意思地捂脸,“爸,现在过去吗?”
“走吧,我今天借了一辆车,我记得霍阳会开车,一会去开”,说着杜思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给霍阳,“去坐一坐,一会要是对方说什么,你们听听就行,万事有我和阿泽那。”
杜姜和霍阳闻言,听话地点头。
“那行就出发吧,中午不在那吃饭了”,杜思明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直接拍板决定,对此霍阳不置可否,听话地往门外走去。
随着车子的发动,杜姜居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晃晃悠悠当车子驶进熟悉的院门,那一栋栋记忆里熟悉的青砖红瓦,杜姜的眼眶逐渐湿润,那样难过而陌生的感觉,情绪在某一刻低沉了下去。
后排的霍星乐不明所以,只是小兽般觉得车厢内的气氛不对,小小的身子不安地往霍泽的怀里挪了挪。
霍泽第一时间察觉到,贴心地将小家伙拥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乖,星乐乖,一会见人要叫二爷爷和二奶奶。”
听着后排的声音,杜姜的思绪逐渐回笼,伸手抚去眼角的泪水,再次睁开眼的杜姜依旧是那个百毒不侵的杜姜,一如为她取名的人那般想得坚韧,亦或者对方当初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杜姜长成了最好的模样。
提前打过招呼,当车子停下来,看着那门口站着的二老,原来他们都这么老了,曾经的怨恨、不解、薄待在这一刻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杜姜想,如果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或许就这么当平常的亲戚相处着倒也是不错。
可惜终究是杜姜想差了。
客厅内
杜姜掏了掏耳朵,打量了一会对面低头捶胸的杜良才,又看了看那一脸理所当然的庄香巧和杜二伯,嗤笑,“谁给你们的勇气说这话,当初的过继文书可没有人逼着你们,我这还有你们当初寄给我的断绝关系的书信,怎么莫非是要当着你们的面念一遍吗?”
庄香巧的脸一黑,指着杜姜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你…”
杜姜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随后看向杜思明,“爸,二伯所谓的让我给杜良才出彩礼太过匪夷所思,我可不掏,不仅我不掏,你也不许,你以后的东西可都是星乐的,如今咱们初来乍到的,二伯不说帮忙,还要倒贴钱,我可是不愿的”,说完也不管在场的情况难看还是好看,直接拉起霍阳和霍星乐就要往外走。
庄香巧和杜二伯也都有些傻眼,看着一脸冷凝的杜姜,怎么也无法与记忆里沉默寡言、胆小慎微的孩子对上。
而杜思明可不管他们的惊讶,当即也拉着霍泽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扭头看了过来,“二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当初的事情可是你自愿的,别说我占你便宜,而且嫂子寄给杜姜的东西,可有一大部分是我出的,这你不否认吧,否认也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当初寄钱的证据,我不是老大,不在乎脸面,所以别逼我,杜姜是我的孩子,我想十年前你就应该已经认清了现实,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别想着给出去的东西在要回去,我杜思明的东西可没有要回去一说,更何况杜姜可不是东西,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想丢就丢,想捡回去就捡回去的,要是撕破了脸,我想你们也不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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