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不再试图与这个精神病交流，手掌凝刺，直接挥下。
然而就在尖刺即将触碰头皮之时，却被固定在了原地。
怨灵表情惊恐，他突然动不了了。
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阵法，将其牢牢固定。
“什么时候！”
冬雨一脸不屑的说道：“从小到大想吓爷的鬼魂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说着，保险合同甩其脸上。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满脸屈辱的把它签了，要么英勇无畏地把它签了！”
怨灵双手失去固定，将其拿起，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保险合同。
当即苦着脸道：“大哥，我都死了，还签啥保险合同啊！”
冬雨眯着眼睛看着他“相信我，你会需要的。”
怨灵：……
一番威逼之下，怨灵只好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姓名以及银行卡号。
“喂，话说你其他钱放哪了？
毕竟这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人死了，钱还没花完。”
冬雨拍了拍胸脯道：“作为一个五星好市民，我会继承你的夙愿，好好对待它们的。”
怨灵哭着说道：“钱，都在那个卡里了。”
“什么？”冬雨查了一下卡里余额“居然比我还穷！”
“算了，钱的事情先放一放。”
吃了颗糖，冬雨继续问道：“你们收集那么多血干什么？”
怨灵不敢隐瞒“用来浇灌一棵槐树。”
“槐树，原来如此！”冬雨若有所思。
“收集到的血在哪？”
“电梯通风口上面。”
冬雨将怨灵收入异空间中，收起阵法，抬头向上望去。
血可不能放在那里啊，不然要是到了顶楼，轻则下一场血雨，重则发生一场血案。
随即上去，将一个行李箱拿了下来。
来到15楼。
“叮咚！”
“您的外卖！”
开门的是一个少妇，接过外卖后却发现冬雨的年龄似乎不太对，那张脸怕是17岁都不到吧？
随即问道：“小弟弟成年了吗？这么早就出来送外卖呀！”
“嗯，刚成年的，速度很快吧，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哦！”
“现在天都黑了，吃了没有啊？要不先进来吃点东西吧！”
冬雨笑着拍了拍旁边的行李箱“我还有东西要处理，怕是没这个荣幸了。”
突然间感觉手上传出潮湿的触感，冬雨连忙扭头看去。
行李箱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从缝隙往外渗血，鲜血将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少妇瞪大了眼睛，注视着不断渗血行李箱，感觉空气突然转凉了几分。
靠！
什么时候！
“咳咳！”冬雨摆出一个自以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姐姐，虽然我杀过人，但我不是杀人犯。”
两个小时后。
冬雨端着碗从警局里走出来。
“吃饱了，多谢款待！”
打开手机看着二位数的余额，冬雨心中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