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危没说话。
徐菟菟就是他以后退位的台阶了。
又两年,伐北成功,徐菟菟纵容表哥在外敛财动了不少军晌,赵思淙班师回朝第一件事就是清君侧,赵思危主动相处玉玺,兄弟二人一处戏验完,再一次的皇朝更替,赵思危主动去北地。
赵思危到了北地以后,开始了从0开始的基建,张瞻是在半年以后到了,赵思淙不放人,后面张瞻把事情都弄得差不多了,在承诺每年都会回来小住一个月,才离开。
张瞻到赵思危王府的时候就瞧着,赵思危的屋子里面挂着一张纪汀窈的画像。
只不过周围的场景他看不懂了。
“穿的东西叫裙子,做的是车。”
张瞻大概能够猜到,他回头看穿的脏兮兮回来的人,“你做什么去了。”
“治水呢,你别看着我了,你来也要做事的,以后你这些漂亮衣服就收到柜子里面吧。”
赵思危望着画像,这是孟红朝记忆里面关于他的汀窈的画像,然后说,这幅微笑后面,就来到这里。
好友来了,赵思危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二人就在院子里坐在。
“这都是你做的,你的二十四节气呢?”
“现在有没有什么事情,我就让他们去玩了,反正身边留下了人、”
张瞻说:“不是挺忙的吗,我看你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的。”
“反正有时候也有点闲着,闲着的时候也要早点事情做。”赵思危给他倒酒。
张瞻拒绝,“我看你就是在我了,想要有个人陪着你喝酒吧?我不喝酒。、”
不喝就不喝,赵思危自己喝着。
“京城如何?”
“你老子做太上皇做的很好,纪岸芷做了皇后生了两个孩子,你老子开心的很,天天帮着带孩子呢。”
张瞻顿了顿,“孟红找在外面开了女子书院,我觉得这里也可以开,但是就没必要分开了,就一起,我帮你教吧。”
赵思危嗯了一声,“你说,都怎么多年了,她如何了?”
“应该已经成婚生子了吧,总不至于又死了吧?”
赵思危一愣,跟着就抬手蒙住了两家。
张瞻看张瞻看了,倒也没有多少什么,“总是要走出来的,这辈子不是很多人都活下来了,你们的选择是没有错的,不管你怎么选择,其实你们两个的分开都是注定的。”
“除开纪汀窈所有人都活下来,难道不是好事吗?算是好事了,而且说白了,算是都有个好归宿了。”
赵思危深吸口气,似乎终于可以说出什么了。
“我很想她。”
甚至都没有任何分别的话,突然就走。
“就是,就是一下就没有了,虽然我知道就是这样的,可是我还是想要和她再说两句话,我想要再问问,能不能再次见到他们。”
张瞻自个吃着东西,“哭吧哭吧,难道看你哭一下,我去拿点纸笔画下来。”
最后二人做了孔明灯。
跟着大屏幕看完赵思危后面的经过的汀窈已经泪流满面。
瞧着从屏幕里面出来的孔明灯,伸手拿住。
上面只有赵思危的一句。我很想你。
“然后呢,为什么就不能看了?”孟红朝仿佛知道了什么,“是要给我们看赵思危张瞻的一辈子吗,看不了就是说明,今夜以后他们就要死了对不对?”
孟红朝对着无边的黑暗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