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说“绝交”这二字,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她说过,她也没对其他人说过,可是刚刚的一系列话语,无不在诠释着“绝交”二字。
司念和邢星一前一后回了教室,司念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平常一样,淡淡的,而邢星却是黑着张脸。
在刚刚聊话的中间,司念说:“我们在一起挺难受的,每次都是我在找话题,你感兴趣就配合我一下,不感兴趣就让我一个人尬聊一气,我们在其他的地方上也没有特别的共同点,我能明显的感受到有时你是为了不驳我的面才接受。”
……
“既然咱两在一起都畏手畏脚的,如果能分开,对彼此而言,可能会更好。”
她斟酌着话语,用伤害度最小的语言试探性地将彼此的距离给拉开。
然而,能让伤害度保持最小的只有这一种情况:司念自黑自己,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很好,是我不配。
做了承诺就要履行,司念答应过邢星也答应过自己,那天要拜拜了就好聚好散,不要撕破脸,给彼此保留最后的体面。
今天星期四,有地理晚自习,第三节课下课后,刘洪波让司念去一趟办公室。
司念推开门进来,里面有夏金梦,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那件事。
刘洪波有话直说,没有带弯弯绕绕。
他所表达的意思被司念大差不差地给料想到了,他要让我与夏金梦和解。
“同学之间,何必要这样子,各往后退一步。”刘洪波在调节中。
夏金梦依旧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司念则是充耳不闻。
刘洪波看向夏金梦,从中和稀泥,“司念不是那个意思,她向你道歉,这件事就了结了。”
话说完后,目光转移到司念身上,示意她道歉。
司念处于放空状态中,没有领略到刘洪波的意思,眨巴着眼睛,懵懂地看向他:“我刚刚走神了,老师你要说什么?”
既然你扮演可怜无助的小白莲,那我就扮演一下耳朵眼神都不好使的且听不懂话的木头人。
演戏嘛,谁不会?
司念这么一问,气氛尴尬住了。
刘洪波硬着头皮说:“我说的是你向夏金梦道歉,这件事就可结束了。”
司念继续装作不懂,“老师。我为什么我要道歉啊?”
有问题,找老师,哪里不懂就问老师。
“司念,你!”夏金梦忍不住了。
她的演技十分拙劣,换句话来说,她就是故意要再问一遍。
“老师,你看看她!”司念依旧是走浮夸风演技,“看这种情况,明明应该是她向我道歉,老师,你说对不对?”
司念复制白莲的路,让白莲无路可走。
夏金梦本来还是装柔弱的,这下就像打鸡血了似的,可惜她情绪掌握能力好,瞟了一眼刘洪波表情后,立马在三秒内憋出了眼泪,装作可怜兮兮的惨样。
“刘老师,司念就这样子的,她当着那么多人骂我,到您这她还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以过分到这样!”
刘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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