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她愿不愿来是她的事,你应该问她,而不是问我。”
“你在等她主动?”刘雨潇不可思议,“她不可能主动的,我和她闹掰了那么多次,都是我先低头。”
“只能证明邢星没把这份感情看的有多重要。”
“这样,这,太,”刘雨潇没有把“绝对”这两个字给说出来。
司念回头看了一眼刘雨潇,她略微停顿一下,把心里的话给换了一副面孔:“开玩笑的,她怎么可能不看重这份感情呢。”
她当然不看重与我的这份感情,她要的是朋友围着她转。
“那你打算对邢星?”刘雨潇问。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就再往后退一步呗,邢星很好哄的。”
司念不假思索,快速地接上她的话,“嗯,好的,我看看情况就行动。”
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了,她应付了事,把这个话题给结束。
经历过这件事后,司念明白了一个道理,劝人口头上点到位就行,不要真想着当中间人替他们握和,她们有自己的原因,你不该去干涉。
当中间人,实属的吃力不讨好,要放下助人情节,尊重其发展。
可是,谁愿意没事为自己找事,当个调和的还不是因为看重彼此之间的情谊。
司念自认为自己好脾气了,就在她被刘雨潇说动想要往后退一步时,又发生了一件令她哭笑不得的事,她先是生气,再随后是笑了。
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是怒极反笑。
她走进教室,轻轻地拍了一下夏金梦的肩膀,“在说什么呢?”
刘雨潇进来后尴尬地看了一眼夏金梦,然后再瞟了一眼司念的表情,随后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刚刚在门外,司念听了一会儿才进来。
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来是没完没了,我也不想一二三四了,既然提醒过还给脸不要脸,那就撕了。
司念与夏金梦之间的事,在三个星期前就暗波涌动。前期也没什么事发生,背后嘴两句就随她嘴去,然而在这两个星期内,已经演变成无中生有了,她似乎是攒足了劲要掀出风浪。
柿子专挑软的捏,关键我也不是软柿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她认为我很好拿捏,是因为我一直保持沉默吗?
我对你意思意思,你还真当做意思,你这人啊,真是过分!
夏金梦公然在教室里编排着司念是怎样的“作”、“矫情”、“装”······
司念强势挤进话题里,看向夏金梦,脸色不善,语气也不善,“脸皮真厚,好赖话也听不清,我对你意思意思,你还真当个意思,你这人怪有意思的。”
既然她都这么说我了,要是再对她客客气气的讲话,那不就是我在拆她的台,作为十佳好同学,我要满足人家一切愿望。
司念继续阴阳怪气着:“想不到吧,昨天被我撞了个正着,今天又是被我撞见,咱俩真是缘分不浅呐!”
司念故意把声音抬高,让全班级听见。
夏金梦喜欢在许多人面前表演,区区十几个人怎配上她的精彩演出,我做为“大好人”一定要给她排场拉爆,最起码要让整个班级的都成为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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