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回开水机,按任一帆的要求,比兑好水后,将盖子盖好,再次递给他。
“谢谢。”任一帆接了过去。
司念的动作在听到“谢谢”二字僵住了,我耳朵没听错吧?任大公子对我说谢谢?
她的眼眸里是不加一点躲藏的震惊。
“一句谢谢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说了什么特别的话。”
任一帆在蹲下的期间,蓄足了力气,站起来,看着司念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嗤笑道。
司念:这样才是他的风格!
“你没事,我就走了。”看任一帆恢复正常,司念不作停留,转身即走。
就在司念走了没几步,再次听到“哐”的一声,她回头看,是他的水杯碰到了扶梯所发出的声音。
在那一刻,司念蹙眉看向那位柔柔弱弱似再走几步路就要喘息不停的某位娇贵大公子,向他说:“你确定不要我帮忙?”
那个娇贵公子没有答话,但是司念已走回到他的身边,不给他选择,拿走了他的水杯,“你生个病怎么那么严重?连水杯也拿不起。”
她伸出一只手,“你要是走不稳,我可以托着你下楼。”
任一帆转头看向她,一米六不到的人,眼神里是坚定。
他清了清嗓子,“我不需要。”
任一帆扶着楼梯,自己下了楼,司念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在他身旁走着。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
“你身体太弱了,走几步路就颤抖着,没我你不行。”
“我自己能行,你走。”
“不是,你什么态度啊,你以为我想帮你?”
“不想帮就走。”
“嘿!”司念一听这话,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他的面前,看着任一帆,“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要不是看你可怜,才懒得搭理你,走就走,你慢慢走吧!”
她把任一帆杯子给他,然后麻溜转身走人。
要不是我有“送佛送到西”的理念,给你把水杯捡起就已经仁至义尽。
然而,司念走了没几步还是回来了。
她说:“我说吧,没我你真不行。”
就在离他有十米这样的距离,司念转身,就看见他驻留在原地,那么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却弯下了腰,摇摇晃晃着,想稳住自己,结果越努力越糟糕。
在任一帆即将跌倒之际,司念冲过来了,她拉住了他的手臂,眼神中带着笑,却不是嘲笑。
“我说了,没我你真不行。”
任一帆:“······”任凭司念摆布。
一米五几的拖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真的是累的要死,到医务室后,司念双手扇着风,“我已经送你到医务室了,这下我回教室。”
“等,”任一帆本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愿说了。
司念转过身,看向任一帆,“我懂,会给你向老师请假的。”她笑了笑。
此时,初晨的太阳已经升起,司念的侧身是在朝阳下。
冬天的太阳,带有暖意,它是橙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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