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作为学生的我们,四个字形容:怨声载道。
关于叶晓琪的事,在校园里不断发酵,一些消息不太灵通的,到学校后就吃到了惊天大瓜,而作为事件的主人,她家里有事,请假未去学校。
天知道怎么搞的,柏溪去了一趟外面,莫名其妙地生病了,叶晓琪看他那么可怜,于是留在了家里。
家里的阿姨有事请假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柏溪和叶晓琪,在去上学前,她路过客厅,看他惨白一张小脸,狠不下心,便留在家里了。
她走过来,看着茶几上的退烧药没有拆封,看向柏溪:“你发烧了,如果认为你体质好,退烧药就随你便。”
摸向玻璃杯,冷了,她重新倒一杯水。
柏溪半掀着眼皮,有气无力,“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叶晓琪继续做自己的事,不为柏溪所动,请完假后把手机放置一边,拆开退烧药的包装。
“你不去上学?”柏溪听到她请假从沙发上坐起来。
叶晓琪说:“嗯,照顾你。”
“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哦,那为什么两点了,药还没吃?”
“你管不着。”
“我的确管不着,反正你体质不好,发烧不烧几天,温度不在四十度,那是不可能的事。”叶晓琪歪着头,用一个善良姐姐的微笑,“发高烧会引起病毒,你是想肺炎还是像我一样,变成智力障碍,你随意。”
柏溪的眸色闪闪,他居然听见了来自叶晓琪口中所说的“智力障碍”这四个字,她不是最抵触的吗?
“呵,谁知道你是安什么心。”柏溪再次嘲讽。
叶晓琪对此无所谓,因为杨辰翊说:“对于不领情的人,直接当他是空气,搭理他就是浪费自己时间。”
想到杨辰翊,叶晓琪没来由的扬起嘴角,他,比我想象中的有趣。
他和任一帆,高野那档人不一样,他只是他自己,个性鲜明的自己。
叶晓琪不睬柏溪,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按照指令完成计划。
柏溪星期六下午出去,回来时是晚上九点,浑身湿透透,看起来心情不好,叶晓琪瞥了一眼又继续做自己的事,第二天她再看见柏溪,便是一副无精打采,虚弱的模样。
他量过温度后将温度句随手放在茶几上,叶晓琪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发高烧了。
柏溪发烧,是有一点可怜他,但,占据更对的还是无感,至于请假帮助什么的,不是因为他生病,而是她有自己的事要做,叮嘱他吃药,只是捎带的。
也许心情好,叶晓琪即使听到他嘀嘀咕咕也没怎么样,反而说:“随便你怎么想,但是身体是你自己的。”
再三无声的较量下,柏溪吃药了,然后立马吃了颗糖。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怕苦,还害怕去医院。
叶晓琪旁若无人坐在沙发上看书,而柏溪,在药效下他犯了困意,本来想在沙发上继续窝着,看到对面是她,翻身覆去睡不着,最后选择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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