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那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安排,你都绝对服从,没有半点意见,也绝不会生气?”许了雾晃了晃和林时砚握在一起的手,笑的有些狡黠。
林时砚何其聪明,不可能再听不出许了雾的言外之意。
他稍稍眯起狭长的眼眸,嘴角微扬,问许了雾:“在耍什么鬼主意?”
许了雾卖了个关子,笑着说:“走出这道门你就知道了。”
说罢,她牵着他的手阔步向大厦外走去。
而就在大厦大门自动打开的瞬间,林时砚看到了站在大门前不远的楚淮舟。
“呦,好久不见!”楚淮舟背靠着车,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冲林时砚打了个响指,那模样,就好像外出许久,刚刚归来的老友。
林时砚本就不明显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他眯了眯眼,眼眸里陡然闪过一丝戾气,还夹杂着几分野性,仿佛如果不是被许了雾牵着,他现在就能冲上去再给楚淮舟一拳。
许了雾感觉到林时砚紧绷的肌肉以及晦暗的情绪。
她捏了捏他的手,轻声道:“林时砚,你答应过我会把你的生日交给我来安排,你不会反悔吧。”
我为什么不能反悔?
我当然可以反悔!
林时砚这么想,却在转头看向许了雾的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不怪他心软,而是任谁看到这么一双潋滟澄澈的杏眸,恐怕都不会忍心将拒绝二字说出口。
林时砚抿了抿唇,那些反悔的话最后只变成了一句:“你知道我不想见他。”
“说谎。”许了雾不暇思索的拆穿林时砚。
“我看到了楚淮舟给你发的短信,也看到了你藏在抽屉里的烫伤膏,林时砚,你可以骗过所有人,但是骗不了我。”
许了雾扬起嘴角,一双氤氲的杏眸干净而明亮,仿佛能看穿人心,“林时砚,还有两个多月就要毕业了,到时候我们可能真的就要天南海北了,别让一件本可以过去的事困住我们的脚步,好吗?再说了林时砚,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而失去一段很珍贵的感情,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划算,不是吗?你是商人,从来都不做亏本买卖的,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以林时砚,和我们一起去过生日吧。”
说罢,许了雾也不管林时砚的回答,拉着他小跑向楚淮舟的车。
楚淮舟在二人到达前将车门打开,那熟练度,特像一个工作许多年的优秀司机。
“请吧,二位。”楚淮舟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绅士礼,笑着说。
许了雾浅浅一笑,回了一个公主礼,继而拉着林时砚坐上了楚淮舟的车。
车子一路驶向许了雾与林时砚位于海边的家。
一路上林时砚都没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楚淮舟一眼。
楚淮舟倒是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林时砚,每每见林时砚不愿意搭理自己,都会失落的撇撇嘴,看起来特别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许了雾夹在这两个人中间,哭笑不得,只能一边安抚林时砚,一边在偷偷的安慰楚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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