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莹快步上前搀扶苏寿，道：“怎么样？”
苏寿道：“无妨，他下手有轻重。”
华莹又好气又无奈：“他都那般对你拳脚相加了，你可以适当地躲一下。”
苏寿道：“都是外伤。”
华莹道：“那你吐了血怎么算？”她摸了摸他的脉象，脉息有些乱。
苏寿道：“刚开始那一脚用了点内力。”
华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本想扶他，他却全然不用。
两人回到后院，苏寿先去洗干净了，华莹让他脱衣查看伤势。
他将上衣一宽，就见身上这处那处的青紫淤痕。
谢不若确实没往他脸上招呼，但往他身上可一点不见手软。
华莹拿药来给他搽，道：“打来打去，不管谁受伤，最后不都是给我找事么。”
苏寿道：“总得让他出了这口气。”
华莹看他一眼，道：“从来只见王爷把别人打这么惨的，还不见王爷任由别人把自己打这么惨的。”
苏寿道：“我知道他对你而言很重要。所以让他打一顿也没什么。”
华莹搽药的动作顿了顿。
她轻声道：“除了你的疯病，有时候我觉得你本身也执着得像个疯子。”
苏寿道：“是吗，我恨一个人会恨到至死方休。我爱一个人，会爱着她的全部。”
华莹看着他身上的淤痕，手指轻轻碰着，不心疼才怪，道：“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