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你这不出声音太假了。”拍了几组，万岚提出问题，“随便说点什么都行。”
楚歌脑子突然就宕机了，随便说点什么还真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呢。
咂咂嘴，看着陆煜，楚歌迟迟说不出话来。
陆煜记得剧本里这一段是凌霄劝余生不要再查，余生不听劝，凌霄拍他肩膀很激动地说再查下去你就会死！
陆煜伸手把楚歌的手拉过来，趁楚歌还没反应过来，啪地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你干什么！”楚歌顿时就怒了，陆煜盯着他调整状态，自己的手放下。
楚歌抬手的一瞬间陆煜看向相机：“拍到了吗？”
摄影师比了个ok的手势，万岚这才反应过来，去看了抓拍的几张，点点头，嗯！能用！
楚歌后知后觉，把手收回来，埋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能捕捉到他耳尖的绯红。
正常的拍完了就要拍战损的了，陆煜和楚歌都下去化妆换衣服了。
棚内，顾千收起手机夸赞起陆煜来。
“他的临场反应还不错，的确是个好苗子。”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万曜山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道。
顾千笑而不语，万曜山的眼光固然好，但是更重要的是有念山岸这个靠山在，不然陆煜这枚金子发不了光。
半小时后，他们化完妆出来了，陆煜的帽子摘下了，他的身上穿着破烂的西装，但纵然如此，手臂上的袖箍却依旧完整。
他的脸上几乎被鲜血覆盖，只漏出布满血丝的眼睛，而他的眼镜也被敲坏，随意丢在了地上。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万岚兴奋地攥紧了拳头，“那里，你躺在那里，楚歌你站一米远的地方，看着他表情痛苦一点，带入一下你的兄弟就要死了，你却不能救的感情！”
陆煜听话地躺下，在万岚的调整下又换成了趴下的姿势，他找到镜头，挪动了一下，确保自己的目光正对镜头。
他的目光虽然是看着镜头的，但实际上是透过镜头看着楚歌。
他的眼神中带着质问，带着疑惑与不甘。
而破碎的眼镜折射出楚歌痛苦纠结的表情，给人留下疑点。
“卡！”万岚手一拍，宣传照的内容就结束了。
洗干净换好衣服从棚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过了，楚歌一行人道别过后先行离开。
万岚把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挑了九宫格过后，跟美工说：“辛苦一点，今晚十一点半，我们十二点准时发布。修完过后你就带薪休假两天。”
团队都是万岚自己人，立刻头说马上就去修。
安排完工作，万岚拍拍陆煜的肩：“我果然没有选错人！”
“那就麻烦万导五千万的片酬请一分不少地打过来。”万曜山笑眯眯地摊开手。
万岚摸摸稀少的头发，装傻充愣：“那什么，我再去看看照片。”
“死老头，五千万你少一分我就跟爷爷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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