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椅背上，汤眠因为离开天逢玉而心情不舍，时不时走走神发发呆。
他平时就话少，闭嘴发发呆就是他的日常，没什么奇怪，但乔问那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心不在焉地，剧组的工作人员来发水的时候叫了乔问好几声，乔问这才抬起头，和其他人说上一两句的话。
瞧着比平时更冷了。
“怎么了？”
等人都走了，汤眠把书收起来问：“是不是晕车了？”
乔问今天穿了个画着毛绒小熊的连帽衫，头发蓬蓬的，很好看，可细看没什么兴致的样子，和平时比总是很不在状态。“没有。”
“那怎么这么没精神？”
有吗，乔问没觉得，把手机调成自拍看了看，感觉还是那样，不过嘴上开了口，姑且还是说了话：“思考思考人生罢了。”
汤眠还挺感兴趣的，微微笑了下，“这么深刻，分享一下？”
乔问的丹凤眼转过来，一张脸肤色雪白，无所谓，“你要听吗？”
“你愿意说吗？”
乔问并不在意，嘴唇一动，话语毫无负担地往外飘。“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阳痿好像有的治了，虽然我也没想过要治。”
好久违、也好隐私的话题。
汤眠正在喝水，一口水卡在喉咙里停了一秒，勉强在呛到之前平静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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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沉默中的沉默。
啊？
有的治了……
小乔去治了吗？
什么时候？之前纪骄阳男科住院的那次？
可是完全没听说啊？
正混乱中，乔问用手肘撑住窗子，自己在兜里取了两颗走之前纪骄阳给他带上的黄桃，给自己一个，分汤眠一个。
行动上完全不搭噶地说：“你知道前列腺按摩吗？”
他慢腾腾地道：“原来某个地方受刺激的时候，不行也能行哦。”
“不过只是这种时候行，也不能算是治好吧？可能叫做限时体验？”
“算了，随便，也没什么大趣味，虽然有那么点意思，但也就那样，不过如此。”
“……”
信息量太大了，汤眠完全没声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似淡定，实则脑子里热粥似的：小乔试了那个按摩？
但这按摩自己应该按不了吧？
有人帮了他？谁？
……
汤眠没有让自己深想，可他脸皮厚度不行，哪怕一点都没有发散黄色思维，脖子还是不自觉地有点滚烫。
他心中好奇，却问不出口，明明问不出口，又实在是好奇。
安静了好半天，说：“小乔，你是和纪骄阳……”后面没声音了。
乔问闻声看过来，别说脖子发热，连眼皮子都不眨。“你想知道？”
这好像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但要说想不想知道他俩的情况进度，很难不想。
“……”汤眠承认了：“嗯。”
乔问对他笑了下，挑了下眉，耸肩道：“我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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