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这削发也削得太彻底了吧？
“灵……林、林队……”林沐凡被她那一身闲人勿扰的冰山气质冻得直哆嗦：“我、我们是、是来跟你道别的……”
薛梓林没说话，但也终归是没有直接走掉，只是面色不明地静静立着，等她继续。
林沐凡有些心酸，那个曾经一见面就扑上来给她热情熊抱的卫灵儿，如今却冷漠得连句话都懒得说了么？
但她清楚，以薛梓林目前的状态以及近日来待人接物的表现，能这样耐心地听她说话，已是给足了面子。
不敢再作，林沐凡调整好情绪，红着眼圈黯然道：“我们明天就走了，回我们自己的时空……我们都选择了做客卿，时空基地的通行客卿，每年都可以申请一次跨时空的回访。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再来看你，你……你多保重，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沉默了一会儿，薛梓林终于说话了，嗓音清冷，语气却比平日里柔了许多：“牵累了你们，是我的错。我知道我怎么做都无法彻底地补偿你们……对不起！”
缓缓地弯下腰，薛梓林给了他们一个无比郑重的九十度深鞠躬。
“没、没怪你……”林沐凡还没结巴完，薛梓林已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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