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四下散开，里卡尔盯着那个年轻人操作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也放下心来开始完成自己的部分。
不知过了多久，里卡尔嫌弃研究员动作太慢，挥手把他们赶到了另一间实验室，自己留下了那个年轻人。
“诶，你大学刚刚毕业？”里卡尔看着他收拾超净台面问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里卡尔双手交叉于胸前，“我也刚来，你给我讲讲实验室的事呗。”
研究员微微一愣：“实验室……实验室就是这样呀，我们这种研究员就跟着负责人干活，和我在老师的实验室里一样……好吧，还没有论文压力。”
就是有生命的压力。
里卡尔读出了研究员的未尽之语：“你们总负责人是谁？”
“白兰地。”研究员回答，“不过大人你放心，我归你管，也只给您干活。”
“你慌什么？”里卡尔失笑，“我又不会怎么对你，对了，你认识雪莉吗？”
“雪莉？”研究员思索片刻点点头，“我听说过，但我没见过。”
里卡尔了然：“一楼的房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着？是资料库还是储藏室？”
研究员突然脸色一变，看了看四周，最后还是摇摇头：“我不清楚。”
这幅样子也不像不知道，里卡尔决定晚点再问：“所以这座基地的长官是白兰地？”
“……我不知道。”研究员摘下防护手套，“应该是吧……我只负责干杂活，只要是有代号的人都是我的上司。”
“回去休息吧。”里卡尔看了眼时间，“对了，别的上司吩咐你做事，你可以拒绝吗？”
“可以的。”研究员点点头。“因为之前有个研究员被喊去做事情，结果大人不满意发火，研究员告状到直属上司，直属上司刚好和那个大人关系不好，两个人吵起来的事情，之后白兰地大人就规定不允许私下借调研究员了。”
里卡尔点头表示明白了：“你知道得很清楚嘛。"
看来喊别的研究员做免费劳动力行不通，那就只能想办法换个方式要人。
“其实也都是前辈们告诉我的。”研究员挠挠头，“这个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口口相传下来，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实行的，只知道我们可以只给上司帮忙。”
“听起来实验室是个小天地咯，不受外界的干扰，只需要研究药物就好了？”里卡尔笑着，“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带这么多人的团队。”
“唔……嗯。”研究员含糊着应了，“大人，都收拾干净了。”
里卡尔也脱下手套：“你回去吧。哦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不二木博。”研究员道，却听门口出现一声似嘲讽似调侃的声音。
“不二，不二家？”
是马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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