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凡尔赛水平绝对是顶级。
晒完毕业证书后，许行舟随意的把毕业证书抱在怀里，看到博士通知书时突然想到什么，若有所思的问道。
“对了，博士毕业论文……”
顾黎呵了一声，干脆的打断许行舟的话，凉凉的开口。
“你还是收拾收拾准备当秦大第一个特例吧。”
长安答辩比较费老师。
再者博士本来就是在他名下挂个名镀层金而已，以长安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需要什么老师，带个学生还差不多。
许行舟：“？”
还有什么特殊情况存在么？
他饶有兴趣的追问道，“什么收拾收拾当特例？”
顾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某个人的成就足够耀眼时，哪怕是秦大也会破例的。
但这些都还需要时间来证明。
不过，看着许行舟很感兴趣的表情，顾黎慢悠悠的开口道。
“自己想。”
许行舟手上动作一顿，有些错愕的抬眼。
“？？？”
顾老师怕不是在驴他吧。
这都没有先例，还让他收拾收拾准备当第一个特例。
等等，第一个？
好家伙。
许行舟翻了个白眼，他只想规规矩矩的走毕业流程。
顾黎啧了一声，不客气的反问道。
“规规矩矩走流程？”
许行舟想了想，确定全程都是跟着学校的要求。
“不是么，这次只是意外。”
顾黎忍不住吐槽道。
“……你目前也就毕过两次业而已。”
许行舟一本正经的纠正错误，算上历史研究生其实是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