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的心跳快了，她不敢再深想，但是她想知道事实答案。
“霍先生，我想问你件事。”江挽清尽量问得平静。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霍锦棠再一次提醒，似乎不太喜欢霍先生这个称呼。
江挽清也不矫情，“锦棠，你们家里人都会得你爷爷说的那个遗传病吗？”
“只是有几率，并不一定都会得。”
霍锦棠说的话令江挽清的心跳愈加错乱，“那五年前，霍司御有没有得过这个病？”
霍锦棠眉峰轻拧一下，“我这几年都在国外，不太清楚家里的情况。不过这么久以来我也没听说过司御有生过什么病，如果有，爷爷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也一定会说。”
得到这个回答，江挽清愣住。
她颤抖的手指轻轻摸上侧腰，原本应该长在身体这个部位的东西，五年前摘掉了。
那时候义无反顾的去做这件事，只为了霍司御能够痊愈。
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霍司御根本从来没有得过病！他没有，他一直都好好的。
江挽清目光空洞的望向前方，仍然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内容。
她遍体生寒，思绪混乱，浑身血液都像是被冰凝固住。
她以为当年她奋不顾身的救了霍司御，可原来，她不顾自身安危摘掉的肾根本没有到他的身上，而是不知去向。
霍锦棠见江挽清脸色苍白，魂不守舍的模样有些担心，“你不舒服吗？”
江挽清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有，“霍先生，麻烦你送我回家。”
霍锦棠扭头看了眼江挽清，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出租的公寓，一进屋，江挽清就瘫坐在地上。
滚烫的泪水灼烧她的眼眶，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