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耀在电话里回，“没问题，我马上发你。”
电话还没挂，唐然就收到了程东耀发到他邮箱的监控视频截图，他点开，紧盯着那个用帽子遮掩脸部的清洁工，神色逐渐冰冷。
傅景深挂了电话，也偏头看了看，问道：“然然，你认出这人了？”
唐然深吸一口气，点头，“嗯，认出来了。”
傅景深的视线移向唐然的侧脸，“是谁？难道是你的养父唐汉生？”
唐然的身体一僵，然后，放松自己，靠进男人的怀里，无奈道：“九爷，你的敏锐洞察力，真的是我见过最恐怖的。”
傅景深抱紧唐然，扯了下嘴角，“我就当是你夸我了。”
唐然指着电脑上的清洁工身影，“唐汉生年轻时候被家人虐打过，左侧的肩膀受过伤，所以，你看这人的左肩，会无意识地往左下移。”
“嗯，你想怎么做？”傅景深察觉出唐然情绪的低落，问他。
唐然：“如果他没参与，我还就把他当成我的养父对待，要是他就是害得我妈失踪的凶手……”
傅景深抓起唐然握紧的拳，放在唇边吻了吻，“那你就放手去做，我这次不会阻止你亲手报仇。”
唐然抬眼，“你这回不怕我手上沾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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