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好皮肉了。
惨也是真的惨，但无语也是真无语。
程东耀瞪着这连脸都被搓成血肉模糊的人，问傅一，“就这副鬼样子了，你确定我们还有审问的必要了？直接拉去殡仪馆得了呗！”
傅一和傅四对视一眼，心里都十分赞同程少的话，但九爷说了要审，那就必须审。
他们俩把目光看向程东耀，眼巴巴地，“程少。”
程东耀叉腰，喘粗气，“我可跟你们说啊，这人拖回去也活不久……”
他们俩还是眼巴巴地。
程东耀愤愤：“……行了行了，我保证你们审的时候，不让他死，行了吧？”
傅一和傅四笑眯眯，“谢了，程少。”
程东耀认命地帮他们俩一起将人抬起，塞进车里。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有一辆车疾驰而来，车上下来三人快速在附近搜索着什么。
“不对啊，信号明明就显示是在这里的，怎么没人了？”
“是啊！人呢？该不会被傅九爷直接灭口了吧？”
“不可能，你别瞎猜那傅九爷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再那么短的时间，就把人毁尸灭迹吧？”
“可是，人呢？那么大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我们回去怎么跟老大交代？”
“老大那边还好说，要是我们的人落在九爷的人手里，你们想，他能挨过九爷他们几轮的审问？”
顿时，三人都沉默了。
以傅九爷那阴狠的手段，他们的人，一轮的审问，都挨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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