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
这个可以，在尝试了一下，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后，顾毓便松口答应了和虚影的这桩交易。
她向来不会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且还要付出极大代价的事情。
外面的叶元见顾毓迟迟不出现，十分的焦急，要不是顾毓在学习禁制前传音给叶元让他安静的待在角落里养伤，估计叶元要把这里翻个底朝天。
虚影想把顾毓直接送到第九十九关，因为那里才是百炼塔的核心，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百关。
盯着飘着身前的发光粒子，顾毓暗忖，说是百炼塔，可这第一百关恐怕是不存在的。
九者，阳之数，道之纲纪也。
正所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物极必反。
她虽然还不能完全参透，但九是个很特殊的数字，因此，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师尊赐“九”这个号，不过后面加一“初”字，除了是让她保持初心外，还有一层暗意，那就是，压“九”。
秦凉意很清楚，以顾毓的实力和命格，压不住这个字，所以才谦之隐之。
“姑母。”
顾毓淡淡的回头，见叶元一脸的担忧，便招了招手唤他过来，“接下来有两条路，一是随我一起前往第九十九关，二是你继续闯关历练，虽然有残魂作怪，但百炼塔里的历练之法难得，我希望你不要错过。”
虽然给了两个选择，但顾毓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偏向，毕竟她本来就是顺便带叶元出来历练的，因为常年打理月缺阁，叶元的对战经验严重不足。
这可不行，她要的二把手，即使脑子厉害，那修为也不能是虚的。
叶元心里也明白，他若是实力不足，即使他是顾毓偏的不能再偏的亲戚，即使他足够听话，顾毓也会换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