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贵妃、德妃都没有,她是第一个。
小太监走后,杨廷玉仔仔细细地展开那布料,发现是件大氅,不是很厚,刚好可以御秋寒,只不过这颜色,似乎有些显暗。
不是深色的那种暗,而像是在水里洗的次数多了造成的“旧暗”。
难道这大氅是谁穿过的?
她的目光一寸一寸掠过去,不忽视每一处蛛丝马迹,终于在大氅的最下面一角,发现了缝补过的痕迹。她灰心地把大氅一卷,随便塞在了某个角落,心随着落日的西归不停下沉,沉到了连她自己也看不见的深处。
皇上再如何推行节俭,也不该用这样一件旧衣来敷衍她。她感到尊严被践踏,关起门来哀哀戚戚地哭了一场。
可谁知第二天,不常往来的张贵妃却找了上来。起初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家常,直到最后才表露来意。
张贵妃是听说了皇上赏自己衣裳的事儿,巴巴儿地赶来。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非得要看上一看。
杨廷玉哪能答应,遮丑还来不及。但张贵妃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竟是赖在毓秀宫不走了,还说:“妹妹这里的茶香,姐姐想与妹妹同住。”
脸皮薄的拗不过脸皮厚的,杨廷玉只能妥协。大不了被笑话一场,总好过被纠缠不休。
她打开柜子,拿出了那件被挤到皱得不行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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