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队长听到有市局那边的警察过来，连忙迎了上来。
沈冬至跟着队长走进房间后，发现王军和周雪的尸体已经被拉走了。
房间内的其余干警也正在有条不紊的寻找着其他线索。
“沈处长，前因后果已经调查清楚了，二人均是服用安眠药自杀。”
“现场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死者的社会关系也比较简单，所以......”
闻言，沈冬至点了点头，随后指着垫在王军两个床腿下，两叠微微泛黄的纸，问道：“这是你们垫起来，方便在床下找线索的吗？”
警察队长摇了摇头，而后在两名干警的齐心协力下，压在床腿下的纸被沈冬至拿了出来。
一张张翻看，沈冬至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这是？一幅幅素描画？”
精通绘画的沈冬至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些画压根毫无章法。
东一笔西一笔，像是小孩涂鸦一般。
但令他讶异的是，这些画虽然不属于任何流派，绘画技术也毫无专业性可言，但看起来却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裂开后一分为二的人头、背上长着三只眼睛的蜘蛛。
长满眼睛的五官、张开嘴巴大声呼喊的骷髅头。
这些画作无一不是用简单的线条构成，但内容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就在沈冬至盯着手中的话深思时，一旁的干警走过来瞥了一眼，随即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画的什么啊？心理变态吧？”
听到这话，警察队长刚准备斥责干警乱说话，只听见沈冬至缓缓开口道：“没错，他就是有病。”
“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王军应该患有人格分裂症。”
一开始，沈冬至还没往这方面想，直到干警的一句心理变态提醒了沈冬至。
天天与一个神经病患者相处，还要想方设法陪她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