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在按部就班的前进，有什么不放心的？”
“一部游戏！要撑起一台主机的销量，会不会有点太勉强了？”
“确实。”
“虽然战神……啊？确实？”
褚高远眨了眨眼睛：“确实是什么意思？”
“就像你说的那样，靠《战神》来带起新版主机的全部销量，会不会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池闻摸了摸下巴：“要不要多加几款游戏呢？”
“把我们现有的几款游戏拿到主机上去？”
“没有新意，会被骂的。”
“这段时间多研发一点独立游戏？”
“还是得靠《战神》。”
“……”
“……”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池闻摇摇头：“脑袋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想不到。”
“我也是，满脑子挤的都是《战神》，匀不出一点空间来给别的了。”
“我倒是有想法……我和小老外正在研发的那款游戏你知道吧？”
“唔，知道……艾尔、艾尔登法环？”
“嗯。”
“听李罗说，是一款能够让他X高潮的游戏。”
“……他说了这种话？”
“小老外嘛。”
“……算是吧，这款游戏做完的话，战神和主机应该都已经面世过了。我准备把艾尔登法环做成双端，PC端和主机端都可以上。”
“卖两份？”
“？你是希望我被冲烂吗？一家公司的东西做成两份？我又不是双端爱好者，连蔚蓝南青的手游都移除了安卓和IOS的系统区分了。”
褚高远露出他那标志性的憨笑：“多多盈利嘛。”
“新主机做出来之后与蔚蓝之心的云存档相通，双端可以共享存档。”
“有没有可能把那些FC、街机的游戏整合重制一下画面？”
“怎么，在主机上玩超级马里奥和魂斗罗吗？”
“多是一件美事啊。”
“想法很美好，但是操作难度太大。最大的难度就是——版权问题根本没法谈。这些游戏大多数都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产物，时至今日那些游戏的制作人们大多数都已经渺无音讯了。要从全世界把这些版权所有者找到，你知道要花费多大的精力和时间吗？”
褚高远揉了揉太阳穴：“说的也是……”
“而且怀旧游戏之所以是怀旧游戏，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逝去的童年时光吧。”
“如果重制了精致的画面，反倒没有那个感觉了。”
“是啊……”褚高远叹了口气：“我打小就跟我爹一起玩游戏，当时的DVD是可以插游戏光盘的，还送俩手柄——跟我爹俩坐一起，没日没夜的打各种盗版碟，那时候是真的开心……”
“游戏的初衷就是给人带去乐趣的……”
池闻一边回应一边若有所思。
联机吗？
双人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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