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两个人商量好的，他们把命给楚左就是了，用他们的死，换取家人的生。
这时，一把软鞭突然卷过来，一下卷飞了肖南手里的剑，接着又卷飞了董宏斌手里的剑。
又突然又快。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急忙转头去看，一个陌生少女，手里拿着一把软鞭，从后面冲过来。
正是空间里的水灵，她听肖南和楚左谈话，肖南语气如此强硬，水灵明白，他必定是抱了必死的念头。
水灵想了想，把莫洛离送给她的几个面具拿过来。
其中一个带了好多次，很多人都见过，楚左也见过了。
水灵决定换一个。
她选了一个戴上，在空间里继续听外面说话，听到肖南说“我把命给你就是了。”
少女明白了，肖南是要自杀。
她从空间里出来，用莫洛离送给她的软鞭，卷走了肖南手里的长剑。
楚左面上一喜：“水灵！”
牧云也下意识地叫了句：“水灵！”
水灵故意用大金雕的腔调说话：“你们认错人了，我不叫水灵。”
众人一听，俱都一愣。
水灵道：“当日，在这南城门外，朱承望带着大军造反。肖南自己两三次涉险，利用巧计，把朱承望的造反军给消灭了。
董宏斌也是，浴血奋战，保护了一城百姓的安危。
他们对得起北凉国的百姓，他们是生不逢时，不是败将，也罪不至死。
如果他们真这样死了，楚左，你会被人嘲笑，被人诟病，被人记恨。
别说没有，我就是记恨你的那一个。”
楚左仔细观察着眼前少女，虽然说话怪腔怪调，但身形，动作，尤其那双大眼睛，实在太像水灵了。
不，不是像水灵，分明就是水灵。
楚左道：“水灵——”
“我不是水灵。”
楚左改口道：“这位姑娘，肖南和董宏斌犯没犯死罪，自有王法定夺。
他们要血溅城头，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不是我逼迫他们这样做的。
你跟我走，我有事情问你。”
水灵道：“有什么事情，你就在这里问吧，我不相信你，不会跟你走。”
楚左看着水灵：“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牧云吗？
这里人多嘴杂，不方便问话。”
水灵不多说什么，只摇了摇头。
楚左明白，这姑娘突然出来，是为了救肖南和董宏斌。楚左怒喝一声：“把肖南和董宏斌拿下，下到大牢里，等候发落。”
话落，他看着水灵：“走吧，我问你几句话。”
水灵又摇了摇头，从楚左第一次对她拔剑，她就看清了楚左的为人，她决定不会再相信他了。
这时，一道人影，闪电一样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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