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分明就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小白兔。
“这，这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
杨善道浑身的气势一下子萎靡了下来，竟然还不如张涵稳重，当下便哆嗦着开口。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之前不是都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我只想让贵组织把我们公司员工的稿件返还回来，原本我是想好声好气的和你们谈个合作的，可是没有想到你们软硬不吃，没办法，如今我们只能联系记者朋友，把这些事情曝光出去了。”
翟司衍不愧是商人，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玩这些弯弯绕绕，企图把利益最大化。
佟瑶瑶站在他身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唇微动，透露出微不可闻的吐槽。
“果然是无商不奸！”
翟司衍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吐槽，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在有些昏暗的角落里看的并不是很明确。
阳山道却并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一点变化，而是皱紧了眉头，问出和张涵之前问的一模一样的话。
“你确定只是想让我们把你们公司的设计稿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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