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颜以琛一把拉住许小芳，“你这样做就见外了。”
“我……”许小芳抬起双眼，泪水涌上，感到颜以琛靠得太近，一时有些不敢看他，急忙低下头。
“别担心，还有我呢，你先上去好好休息。”
头顶上落下他充满关心的话，许小芳点了点头。
“嗯，我听你的。”
说着，许小芳扭头看向颜以沫。
“以沫姐，我先上去休息了。”
颜以沫笑着点点头，见她已上楼，于是抬脚往厨房走去，刚倒上一杯水，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姐--我……我有……”
听到他吞吞吐吐的话，颜以沫一边喝着水一边等他往下说。
“姐--我……”
一杯水喝完，他依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颜以沫放下水杯就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丢下一句话。
“我去休息了。”
“姐--”颜以琛冲着她的背影，一口气说道，“我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
“什么？”颜以沫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弟弟，见他显得急促不安，转眼想到他对许小芳的关怀，不由走近两步，低声问道，“是不是和小芳有关？”
看到姐姐促狭的笑，颜以琛转脸看向别处。
“不是。”
颜以沫有些失望，淡淡问道：“什么事，快说。”
“姐--”颜以琛视线回到她身上，“我说了，你别生气。”
“先说。”
姐姐不生气是不可能，但还是得让她知道，颜以琛叹了口气，退后几步才开口。
“我欠了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