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坐在郁凌北的身边，他伸手，隔空抚摸着郁凌北的脸颊。
季眠已经无法和这个世界产生任何联系了，旁人看不见他，他也无法触摸到郁凌北一丝一毫。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老人第一个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破碎的一切，毫不留情的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鲜血又吸引了蝴蝶过来，下一秒，老人消失不见。
而就在老人消失之后，谢离倾匆匆赶来，他似有所感的看了一眼季眠所处的方向，却一无所获。
跟随着谢离倾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黑色的作战服，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到躺在地上的郁凌北时，滑过心痛。
她跪在郁凌北的身旁，摸了摸郁凌北的脑袋，手中涌现出清水，慢慢的将郁凌北的脸擦拭干净。
季眠认出来了，这是云照影，郁凌北的母亲。
和几年之后的她相比，这个时候的云照影身上凌厉的气息更为强烈一些，只是在看到手上的郁凌北时，那抹温和又冒了出来。
“他应该和《真理之书》融合了。”谢离倾伸手，灰色的规则之力想要覆盖到郁凌北的身上，却被排斥开来。
云照影身上的柔和只有那么一瞬间，她闭了闭眼睛，声音中满是平静，“你确定没有副作用吗？”
“命运格外偏爱他。”谢离倾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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