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热搜榜就炸开锅了。
晚上,傅慎送方辞回家,到了方辞家门口,傅慎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兴趣:“我给你的卡包夹层里有一张卡,卡里还有一笔钱,你花吧。”
方辞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傅慎又赶紧补充道:“做戏要做全套,你以为王锦婳这么好糊弄的?”
方辞语气强硬:“我跟她的先生没有什么关系。”
自从偶尔的商务合作会有接触,两人基本不会遇见,更别提往来了。
“行行行,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关系了,但重点是王小姐信不信?”
傅慎听到她亲口说对程琛没关系了,心情不禁大好。
傅慎临走前,拥抱了一下方辞,快速往方辞脸颊上亲了一下,方辞错愕了一秒,傅慎指了指她身后。
方辞想回头去看,傅慎压低声音说:“有私家侦探,应该是王锦婳特意找来监督你的。”
两人拥抱了整整两分钟,傅慎才放开了她:“我先回去了,明天过来接你。”
方辞刚想拒绝,傅慎已经上了车。
亲眼目送傅慎离开后,方辞准备上楼,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她只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穿骨的刺痛。
她还没回头,已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烟草味,便猜到了那人是谁。
程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眸子又冷又瘆人:“离他远一点。”
方辞不想理会他。
他又说:“傅慎这人,身家不干净,心狠手辣,你玩不过他。”
方辞有些倔强甩开了他的手:“比起心狠手辣,应该没人比您在行吧,程先生?”
程先生仍旧带着警告的语气:“ 我只说一次。”
方辞嘴角闪过一阵嘲讽的笑容:“程先生,您请离我远一点,不要阴魂不散——”
方辞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抵在了门框上,将她的双手粗暴压在半空中,薄唇覆盖了上去,将方辞未说出来的伤人话全堵了回去。
方辞推开他,打了他一个耳光:“请您自重。”
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方辞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明明他已经混得风生水起,简直称得上是人生赢家。他偏偏要反复去招惹她,只要他一出现,她又要在午夜梦回时继续舔舐伤口。
他,一副局外人的坦荡和凛然。
而她,还沉浸在白日梦中。
在他反复纠缠间,方辞一脸坚决如铁:“我曾向佛祖许愿,度我与你。今天,不如一并了断了吧。”
程先生看向她,紧握的拳头硬了,语气清冷:“方辞,你在说什么?”
方辞打开了车门,在程先生不可置信间,上了车,语气轻飘飘的:“走吧。”
程先生心中警觉,骨子里发冷,跟着她上了车。
她的车技不太好,好几次差点撞上建筑物和路障栅栏。
程先生提议了好几次:“还是我开车吧。”
方辞冷静自若:“四年前,是你开车送我到雍和宫向神明发愿,今天,还是由我来结束这荒唐的捆绑吧。”
程先生心中隐隐约约不安,她一再坚持。
车子一路行驶,数不清经过了多少座金灿灿的建筑大楼,他只看清车窗外无数建筑群一闪而过。
程先生眼眶发红,眸子发疼:“方辞,你是认真的么?”
方辞没说话,专心开车。
车子到了雍和宫外面,雍和宫晚上没开门。
方辞下了车。
他看向她,她似乎置身在喧嚣尘世外,脱离了熙熙攘攘的灯红酒绿。
她不经意地转头,屡屡望他。
她突然跪在了雍和宫外面的地上,程先生明显慌乱了。
据传雍和宫的神明亦有宏愿,十大行愿,无有疲厌。
至此刻,圆满了吗?
她回忆起无数无数往昔,忆起无数无数曾经,那些爱意刻骨,绵绵悠长。到最后柔情化作彩云,思念汇成江河,一世仿若在这一念悄然走过——
佛祖拈花笑,俗世千般贵。
这一程高堂广厦,奢华似幻。
因你执着,作我愆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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