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被摧毁了是吧？”
舞昭轻点下巴，应道：“我听琪琳说，在死歌书院的时候，卡尔就已经被摧毁了。”
“卡尔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摧毁的。”李阳笑着摇了摇头，“况且就算被摧毁了，他手下的神也可以独自行事。”
“之前派了努撒，现在又派来赫卡，这卡尔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舞昭挥了挥手，眼眸变的愈发凛厉。
“我倒觉得这背后之人不一定是卡尔。”李阳轻声开口。
不是卡尔，那能是谁？
舞昭思索了片刻，试探道：“你的意思是......华烨？”
“华烨更不可能，他的天渣军团听着威风，但实际上也就是最为普通的超级战士，只是在卡尔的支持下才有与莫甘娜一战的能力，若是仅凭他自己！”李阳冷笑了一声，不屑一顾，“连参与进这场争斗的资格都没有。”
旧神河文明，烈阳文明，那是宇宙中真正的神级文明，若是这两个文明发生战斗，那爆发的战争可不仅仅只是局限在一个小小的星系之中，而是真正事关宇宙未来的大战！
“那还可能是谁？”炙心眼中满是困惑。
在她看来，已知宇宙的神级文明就那么几个，不是卡尔，不是华烨，那剩下的文明就极为有限了，几乎用排除法都排除出来。
天使恶魔刚结束一场大战，还有两名主神被吸进了黑洞，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他们。
而地球文明和烈阳交好，自然也不是地球，旧德诺隐藏在宇宙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应该也不会是他们。
最后所剩下的神级文明就只有一个了，而且仔细一想也觉得十分合理。
“旧神河！”
李阳点头：“没错，就是旧神河。”
看着李阳的反应，舞昭此刻却是陷入了疑惑：“赫卡不是卡尔的部下吗？怎么又和旧神河扯上了关系？”
“想想破败之王佛耶戈的能力。”李阳双眸闪过一道精光，“会不会从一开始赫卡就是站在佛耶戈这一边的！”
“你是觉得......”舞昭倒吸了一口冷气。
“佛耶戈早就控制了赫卡，旧神河的三大派系其实很早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李阳沉声道。
舞昭眼中满是震惊，可很快她就平复下了自己的思绪：“不过我还有一点想不通，旧神河针对烈阳原因到底是什么，或者说赫卡前来的目的又是为何？难道佛耶戈原本是想通过赫卡掌控大时钟的位置，但是在卡尔那里却始终探查不到大时钟的位置，所以退而求其次，对天道塔有了想法？”
李阳轻叹了一声：“看来我需要亲自前往烈阳查看一番了，正好，旧神河的坐标也算有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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