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冻的鼻子不透气的温子摇双手里捧着一杯感冒灵，一脸悲催地对柳漓诉说夏楚楚的罪状。
“她真是第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作啊。”
“你知道上一次卖酒我们为什么只卖出去五瓶吗？”
柳漓想起这回事，那天明明黄蓝两个队都卖了十多瓶，结果红队却只卖了五瓶。
“都是夏楚楚的事……”
“那天我们碰见了一群青少年，他们也对我们的卖唱很感兴趣了……我都给他们介绍清楚。”
“结果夏楚楚一句英文把别人给气走了……我怎么解释他们也不愿意听了。”
柳漓很纳闷，到底是什么话能让人掉头就走。
“她说的什么？”
温子摇绘声绘色的模仿，
“当时夏楚楚对着其中一个精神小伙笑着夸赞，you have a charming smile。”
温子摇着重把smile音标中的元音／ai／发成／e／，smile直接变成了smell。
柳漓哭笑不得，所以夏楚楚夸了外国人一句，你的体味真迷人吗？
“当时她还笑着夸，想等别人夸自己……结果呼啦啦一群人转身就走。”
“关键是夏楚楚自己把别人气走了，我去找人沟通，她以为是我的问题……我也懒得解释了，我都可以预想节目开播，英语发音好的人能知道关键，指不定怎么笑她。”
柳漓安慰温子摇，“你也别生气，我估摸着靠流量又没有演技和情商的人走不长的，也就这两年花期……”
温子摇哼哼两声，打了一个大喷嚏，她拿起来手机，
“我要问问这夏楚楚的后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