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渊沉默了几秒：“……。”
“你能问出这句话就证明你脑子有点问题。”
沈凡天：“……。”
“我的脑子的事先放到一边吧。”
二狗已经去查监控了，他如果真的被顾白衣抽了脑子，他第一个先揍二狗，怎么当的系统。
“那个……我现在觉得我的信息素出了问题。”
顾行渊眼神一变，伸手想去碰沈凡天脖子后面的抑制贴。
沈凡天赶紧捂住脖子，撕开就麻烦了，如果变异信息素扩散，整个别墅的这么多Alpha闻到了估计会生吃了他。
“你别乱碰。”
顾行渊也没强行去碰他。
盯着沈凡天的纤细的脖子。
“你为什么会觉得信息素异常？”
沈凡天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那个疯子三叔，他偷了我的信息素去做研究。”
顾行渊的周身的气势得非常危险。
他抓住沈凡天的胳膊把人拉到怀里死盯着沈凡天的脖子，表情阴沉的如暴风雨前的的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他咬了你的腺体？”
沈凡天：“……。”
亏你想的出来。
“怎么可能。”
“他给我注射了信息素提取剂，我不知道那个提取剂里有什么物质，残余的提取剂在我的体内产生的变异，现在我的信息素跟着不对劲。”
“顾白衣是你三叔，他干的缺德事，你得对我负责。”
知道顾白衣没有对沈凡天做什么，顾行渊的心才放下来，他的那个三叔不同于常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忍不住戳戳沈凡天的脸：“好，我负责。”
“……你让先我看看你的腺体。”
沈凡天推开顾行渊的手，动手动脚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