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去救小绒,不回天玄宗了么,你就那么喜欢和那个萧然在一起?”小银深受打击,浅浅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这让他很受伤,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不管我们之前有过什么渊源,我不想去管,现在我生活的很幸福很安逸,你走吧,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浅浅再次拿起桌子上的刺绣,脸色一板,下了逐客令。
“好,好,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认识了几天萧然,好,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分道扬镳。”小银看似气急了,一甩袖子,气冲冲的冲出门去。
很奇怪,这一次他很快就出了这大宅子,推开大门,外面是一片树林和无数的干枝梅,桃树,再往东走几十米,就见到了大路。
低头疾步行走的小银,很快不见了踪影,树林里身形一晃儿,正是之前的那个劫匪老二,看了远去的小银一眼,赶紧回去禀告他的主人去了。
再说李乔儿,耗尽力气昏迷过去,朦胧间好像看见了她心心念念的小师叔的脸,不禁微微一笑,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而这一边正在和西岭公主对战的张天昊和西岭太子嘉恒,西岭大将军重庆龙,此时正在军中大帐满面愁容,两眼盯着沙盘,眉头紧皱思索对策,室内气氛沉重,连续几天的不眠不休,英俊壮硕的天昊,胡子拉碴,憔悴消瘦许多。
“嘉恒,要是三日内再无法联络到的你嫡系部下,重锁虎,的话,我们中鼎只有撤军了。”天昊眼睛没从沙盘移开,面无表情嗓音沙哑,突然抛出这么一句。
同样身材健硕的嘉恒也是清瘦不少,眼中满是血丝,可见这是一场多么艰难的夺位战。
“你们的皇帝御寒我了解,他是个绝不吃亏的主,这次你们带来的三十万,已经损伤大半,再这么耗下去恐怕会伤了根基,可张将军,你就甘愿这么放弃么,也许再坚持一下会发生转机?”嘉恒自己都觉得很没底气,高傲的太子语气带着些祈求。
“殿下,老臣愿冒死潜入京城,形势就可逆转。”重庆龙摩擦着轮椅的扶手,语气带着焦急。
“大将军你是急糊涂了么,就你这样子,你,”本来就烦躁的天昊,语气不屑,但他对重庆龙本是很尊重的,及时止住了奚落之语。
“老将军,我知道您着急,我们都心知肚明,如果您的身体好好的,这一仗何必如此艰难,甚至不需要他国的支援,就能轻松夺回王位,可您这身体,如今我们没有能够保护您潜入京城的高手,您去了就是送死,那就更没有复位的可能了。”
太子嘉恒对重庆龙很是尊重,语气带着安慰。
“哎,都怪那该死的妖怪,把我弄得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否则就薛俊杰那样的跳梁小丑给我提鞋都不配,奇怪这重锁虎是我带的最得意的副将,对西岭地形了若指掌,对殿下忠心耿耿,手下的十万骑兵更是勇猛,怎么会在两日内忽然毫无消息了呢?”重庆龙平静下来在那里自言自语,一副落难猛虎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