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给他换下官服,换上柔软的袍子,垫起脚,一双纤细的素手拆掉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冠,全程垂着眸子,
长发散落,衬得男人眸色深邃漆黑,
“你刚刚在看那簪子?”沈渊问,
酒酿整理官服的手一顿,“没有,在看鱼。”
男人靠着罗汉床,像她招了招手,“过来。”
宽袖遮住了手指蜷了蜷,酒酿顺从地躺进那人怀里,
大手抚上她的小腹,十分温柔,可一开口,便让她通体生寒,
“柳儿,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把我们的孩子藏哪去了。”
“没了…”酒酿喃喃,“没了…老爷,我们的孩子真的没了…”
宽大的掌心全然覆盖住隆起的那一小部分,沈渊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手臂禁锢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你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怀里人周身一僵,
“柳儿,你若不交代孩子的下落,你知道我会如何对你吗?”
他说着手上稍用力,按住了那块隆起,
“这个孩子出生我会让你养到一岁,待你和他生出感情来再将他送走。”
“我会把他送到你找不到的地方,任你哭闹也不会让你们见上一面。”
“直到你说出女儿的下落…”
他低头吻她眼尾,将威胁说得和情话一般亲昵,
“柳儿,一个孩子不行,我就让你再生一个,生下来还是会让你亲自抚养,一年后继续送到别处。”
“一个孩子不能让你开口,那就两个,两个不行,那就三个…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坚强,能忍受孩子一个个消失在身边…”
“柳儿,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给我生儿育女…我也有的是筹码让你开口。”
“既然你对我已无情无义,我又何须在乎你的死活…”
手背忽然被冰凉打湿,
怀里人默不作声地落下泪,
心口不一地威胁着所爱之人,几句话就吓得她落泪,叫他如何不心疼,
“怕了?”他冷声问,
少女摇摇头,眼泪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掉,隐忍的啜泣声听得他浑身难受。
“别哭了。”他给她抹掉眼泪,
动作是温柔的,或许是惯性,语气里威胁的口吻未消,听起来像命令。
少女抽噎着忍住眼泪,极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男人越发烦躁,还好丫鬟来传晚膳了,怀里人得救一样挣扎着爬起来,说了句,“老爷,我去布置碗筷。”
低头说完,一溜烟人没了。
哭完的叶柳又变成了个贤惠的好妻子,
她挽着宽袖夹菜盛汤,每样菜都给夫君先尝,脸上更是挂着不达眼底的浅笑,
看得他好生心烦。
放下筷子,“沐浴去吧。”
少女低声说,“好。”
一样的假笑,一样的虚情假意,他将她抵在池边,动作刻意粗暴,比起泄欲,更像是逼她露出真实的自己,
他希望她挣扎逃避,或是破口大骂,
甚至转头给他一巴掌也是好的,
可她没有,当他泄愤似的咬上她肩头,在凝脂一样的肌肤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时,她也只是轻轻地抽气,被动地,乖顺地承受下他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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